張揚不怕得罪人,對著對手們大喊:“看到沒,我澤哥的意思是,小老弟們,你們還得練!”
兩分之差,一班奪得頭魁。
到領獎的時候,越關山主動把獎杯送到遲澤周手上,再看著遲澤周被隊員們起鬨送到c位。
那一刻,彩帶在空中飄揚,遲澤周只低頭睨了一眼手中沉甸甸的獎杯,接著意氣風發的高高舉起。
校長頒獎。
每個人脖子上都掛著一塊黃燦燦的獎牌。
李燕臣他們拿了季軍。
脖子上只有銀牌。
但與隊友們的氣餒、甚至直接銀牌取下來不屑戴脖子上相比,李燕臣尊重自己出的每一分力,體面的為一班鼓掌。
等頒獎儀式散了。
張揚找到雲蝶之,把脖子上的金色獎牌,直接戴到她細嫩的脖子上。
“蝶蝶,怎麼樣?你張揚哥厲害吧。”
“嗯,厲害!”
“試試,看是不是真的金子?”
摳門如學校,怎麼可能是真的金子?彼此都知道。
但為了一份賽前的美好期望,和賽後的雀躍激動,雲蝶之說什麼也得應景似的咬一咬。
她拿起到嘴邊,貝齒輕輕一磕。
裝作牙齒咬疼的齜牙咧嘴,長籲短嘆:“哎呀!咬不動。”
張揚被她的動作萌到了,笑得樂開花:“那就是鐵的了。正好,不會壞。”
“送你了,蝶蝶,儲存起來吧。”
不辜負張揚的一片心意,雲蝶之笑盈盈的點頭答應:“好呀。”
越關山看茉妍在旁邊幹站著也不是什麼事兒,於是二話沒說,直接把自己脖子上的金牌戴到茉妍脖子上,連給她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小茉莉,別人有的,你也有。戴著吧。別還我了。”
茉妍一聽不幹,覺得莫名其妙,燙火似的就要取下來。
越關山眼神飄忽的裝咳:“怎麼有點口幹呢?澤哥,張揚,你們等著啊,我去給你們拿水。”
說著他就風風火火的跑開。
金牌的主人都走了,茉妍只得無奈繼續戴著。
張揚和雲蝶之說著話,但總覺得腦後面被人給盯出了兩個大洞。
他狐疑地一轉身,剛好和他澤哥無波無瀾的幽深眼神對上。
不是,澤哥,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一拍腦袋,想著再怎麼的,人家也是親哥。
秉著可持續發展的原則,要是自己越位獻佛,澤哥生氣了,以後不讓蝶蝶跟他玩了,那怎麼辦?
於是乎,親哥在上,輩分在前。張揚彎腰諂媚的比了個請的手勢:“澤哥,我看蝶蝶好像很喜歡金牌,不如你的也給蝶蝶?”
此話一出,雲蝶之腦袋頓時激靈了下。
剛她哥兇她那一下的樣子還歷歷在目,這會兒她哥面無表情的樣子也是讓人捉摸不透。
按照她對遲澤周的熟悉情況,要是她哥來一個輕飄飄的冷呵,亦或是‘想的美’,又或者‘一個都不夠你美的,還想要’來拒絕,那自己這張美若天仙的臉,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