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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落夏。
後院裡新栽下的那片榴花已經悉數盛開,枝葉綠油油的,灼灼紅花在其中盛開,在微風中輕輕搖晃。
沈惟安將木製躺椅挪到了後院的榴花旁,草木花的清香隨著清風陣陣飄散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沈惟安是個閑不住的人,時不時就會拉著辭禹上哪個神秘莫測的地方冒險一番。知淵他們也長大了,也開始試著去闖蕩江湖,知歌和知樂還小,也要跟著去的時候,辭禹堅決不同意,說要去歷練也要先去辭家莊,等她們成年了再說闖江湖的事。
知淵不在,洗手作羹湯的任務落到了辭禹手上,由於某人嘴刁,他的廚藝簡直是飛速上升。每次他做飯時,她就會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給他打下手,有時還會上前“搗亂”,比如在他洗食材時強行對人親親抱抱,他要是推開她,她就哇哇大叫說你不愛我了;要是任她胡鬧,等做好飯菜已經很晚了,這人又餓的繼續哇哇大叫說你變了故意讓我這麼餓的……
辭禹回回被她氣得不行,偏生拿她沒有法子,不管怎麼做都是自己的錯,索性就任她胡鬧,順她意對她又哄又撩的。她也是這麼故意鬧一下,見辭禹順自己的意,不一會兒就嬌嬌地哼一聲,乖乖吃飯。
她最終還是提筆寫完了一個突獲神力的普通少年在歷盡千辛萬苦後成為英雄的故事,筆墨雖不多,但因為本人懶,硬是寫了快兩年才寫完。其中摻雜了諸多他們去各處冒險的經歷,然後將裡面的主角設定的各種大開金手指,怎麼蘇爽怎麼來。
因為先前出去外頭闖蕩時,識得了一位畫小人畫的了得的姑娘,二人一拍即合,你寫故事來我畫小人。那時兩個姑娘為了這個故事成天廝混在一起,辭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被冷落”的感覺。
他最後實在忍受不了了,在某個她要起身的清晨將人按回被窩裡,威逼利誘她要是再不找些空閑時間陪陪自己,立刻帶她回長物居關起來,哪裡都不許去。
沈惟安訝然,“你這是強盜行為。”
辭禹將人揉進懷裡,沉聲道:“怎麼著?”
藉著清晨的熹微,她細細地打量近在咫尺的人,那副模樣像極了她小時候在家養過一隻大貓。放暑假的時候她只顧著看電視,大貓不滿意她不理自己,嗷嗷叫地跑到她面前,使勁刷自己的存在感,抬起爪子推她的腿,用身體蹭她的面板,直到她把它抱在懷裡玩,它才高興了。
想到這裡她抿唇一笑,雙臂抱上人的脖頸,將人半壓在自己身下,用力地親了他一口:“好的呀,我聽你的。”
彼時晨光透過輕紗床幔朦朦朧朧地映在她的臉上,自然下垂的發絲滑過他的臉頰,他的心裡就如突然被什麼東西裝滿一樣漲漲的。
沈惟安曉得自己聲名藉甚,出去外頭和人家說起就不再用“小仙女”這個名號,只說你叫我安安吧。現在那個故事不管是文字版還是小人畫版的都已經完成了,署名也是安安。
兩版形式的故事一經印出,不多時就賣脫銷了,最紅的時候幾乎人手一本,街頭巷尾都在討論這個故事。後來更多這種型別的故事出來後,這個故事的熱度雖然漸漸消退了,但也被奉為了經典。
沈惟安此時便仰躺在躺椅上,翻著手中的小人畫,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經年已久的記憶隨著白紙上的墨跡翻飛洶湧而至,彷彿一瞬間,又見當年的風霜雨浪。
辭禹近來要為辭燁分擔一些事務,得長時間呆在長物居。他沒空出去,也不準沈惟安自個兒跑出去。這人向來沒心沒肺,總是釋放自己的風情又不自知,萬一跑出去招了什麼桃花回來,他得氣死。
山間的風一陣大一陣小的,吹得枝葉唰唰作響,樹影斑駁,光斑搖晃。
辭禹處理完一部分事務後,抬手揉了揉眼窩,起身往後院走去。
果然見那人閑閑然躺在躺椅上翻小人畫,時不時還輕輕地搖一搖躺椅,撚一顆放置在手邊的果盤上的葡萄吃。
辭禹緩步上前,尋著空隙側躺了進去,伸出雙臂攬緊她細軟的腰肢,埋首在她頸窩間,輕輕地吻了上去。
沈惟安被他這忽然一吻,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地就要躲開。他收緊雙臂,將人更緊地貼進自己,讓她無處可逃,含住她脖子上一小塊柔嫩的面板,輕輕吮吸了一下,嗓音喑啞蠱惑:“躲什麼?”
這話說的她心肝都跟著顫了顫,嬌嬌地笑了兩聲:“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