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效果，看舞素晶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了。她展顏微笑，似乎放下了所有的負面感情，笑的純淨完美。
“陳露向我申請一個月後回014基地，你怎麼看？”她諮詢道，又自我解答，“林老師一個人快忙不過來了，好不容易她在，能分擔很多事情。她這一走，我手上的工作就要擠滿所有時間了。看來還得多招人才行。”
“缺人就招唄，這有什麼好考慮的。”張德秀心中一跳，儘量保持正常語氣回答她。
“是吧？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能力要過關，人品更要過關才行。一個心杯不軌的人，還身居高位，想搞點破壞太容易了。我們這一片基業，很不容易啊。”
“多試試吧，是不是可以用虛擬現實測試人的品性。”
“不使用沉浸模式，在從頭就接觸類似產品的人眼裡，很容易發現端倪。使用沉浸模式倒還行，用你上次的帶回來的輪迴幻境能收到奇效。但是那樣一來，很難完全保證不傷害正常神智。”
“我那個輪迴還會傷害正常神智？”張德秀驚訝地問道。設定的第三關幻鏡雖然已經正式執行，卻還沒有人正式體驗過，會傷害神智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應該是我沒講清楚……”舞素晶遲疑了下，“打個比方吧，假如你有前世今生，你前世的記憶突然覺醒，那現在的你是前世的你還是現在的你？三種可能，前世的人，現世的人，或者兩者有之，對吧！”
“我明白了。你考慮的是記憶的錯亂。”張德秀恍然道，他沉思了一下，找到了為什麼自己沒有產生這種顧慮的原因，末世之人，客觀上已經相對單純，他們的生活主題主要是生存，即使有各種高科技，各種虛擬實境，考慮的主題從來不是娛樂。不像是地星，目前有點偏向於娛樂至死的氣氛。兩者的差異在這裡倒是能互相甄別。他也有信心正常情況下地星人迷失的可能性遠低於黑星世界的末日人。再或者說，之前的設定裡，會闖入第三關的基本上算是敵人吧，他犯不著考慮敵人的精神健康。
“對的，那東西很危險，我一直想提醒你的，但是一直沒想起來。”舞素晶回答道。
“沒事，我知道了。”他這樣說道。
他們現在聊的終究不是什麼大問題，今天的主要茅盾是融合和生存，主方向完全沒有問題。
014號和052號的未來，雖然沒辦法改變星球的整體極寒，但是他們的生存條件，已經大大改善。
“我想在陳露回去前，組織一波學習考慮，提拔部分人員上去。”
“這挺好。”
“在她回去之前，我還打算去天龍基地探一探。”舞素晶道。
“天龍基地？”
“你不會忘了吧。”她含笑道。
“怎麼可能，不過你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到盯上他們。”
“一是有舊恨，我們師出有名。二是聽林老師說過她有幾個老朋友在那邊，都是很特殊的人才。現在後勤管理現在沒毛病，我就想去探探。”
這個女人，下定決心後雷厲風行，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只差和張德秀打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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