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諸夏國那個人來訊息了。”
陳青穎抬頭道，注意到張德秀正在發呆。
不由地重複喊了好幾聲老闆。
“怎麼？”
“我剛才喊你好多聲了。”
“不好意思，剛才想到一些別的事情。”
看到陳青穎好奇的目光，他接著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在想，地星文明的起源。剛才仔細想了下，其實所有國家最早的歷史記錄都有共同點。”
“我可從來沒有想過那方面的事。”陳青穎回應道。但為了捧場，她露出期待的表情，表示自己想聽這個故事。
“所有的文明，都沒有本土化的影子。”張德秀道。
這話成功勾住陳青穎和司機的好奇心。
“諸夏傳說中是一個叫諸的神人和一個叫夏的神人醞釀而出。高塔祖先傳說是仙宮下界。青丘直接說自己是神魔後裔。中州也誇張，直言祖先曾是超級勇者，斬殺了九十九惡龍後建立了中州。除此之外，其它州打抵類似，女兒國的祖先會召喚風雨雷電，朱紫國現在還稱自己用神奇力量。為什麼四大洲所有強國的祖先，都是神話人物。明明我們地星是個科技社會形態啊！”
“強國傳承，都有上萬年曆史。或許萬能之前，他們的祖先都有一個統一的技能。”
“比如？”
“吹牛！”陳青穎斬釘截鐵。
張德秀愕然，但知道陳青穎認定傳說只是傳說，神話只是神話，他也沒有辦法爭辯。
他今天也不知道為啥，腦子突然轉向那，還越朝那方向想越覺得蹊蹺。
就差道關鍵的會心一想，便能串聯所有前後關鍵，點亮心中疑惑結果。
對陳青穎，他其實很滿意。真的進退有度，和他說話都露不了怯，一切如常。
隨著戰績日漸，張德秀髮現，很多人眼裡的自己，已然完全不同，看向他的眼神都有奇怪的異樣。雖然，他什麼都沒變。
而這個秘書，仍可以和他有說有笑。非常難得。
現在錢太多了，該提高一下身邊人的待遇。比如陳青穎，就可以給她工資來個暴擊。恩，不能速暴，要慢慢暴。
做領導，傷腦筋。
車輛很快行駛到中心，視線裡可以看到黑白房子。汽車也緩緩停下來了，靠在路邊。
張德秀下車，看到劍紅丹仍然站在原地。
她穿著的衣服仍然是七天前的那件，紅色羽絨風衣外套，中間隔一件半身裙，黑灰色羊毛衫，長腿套著緊身羊毛襪。
安靜地站那裡，眼神裡好像在說“你回來了”。
張德秀驚聲道：“不會告訴我你在這裡站了七天吧。”
劍紅丹的笑也是很柔美的，好像鮮花盛開。
“我就是想，身體也遭不住。聽說你快回來了，就站這裡等你。”劍紅丹臉上是在笑，心裡卻很悲傷。
她不知道，自己這麼不清不楚地到底有什麼意義。但人生已經這樣了，沒有理由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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