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盯著某處剛看了幾秒,額頭一痛,吃了個腦瓜崩。
她捂著有些疼的腦袋,其實不怎麼疼的,但戲精一來,擋也擋不住,“謝嶼!嗚嗚嗚——你打我!”
“再亂看,請你吃槍子兒了!”
姜菀眨巴眨巴,不說話。
是她意會的那個意思麼?
大灰狼可真壞!
哼唧哼唧不滿兩聲,捂著腦門兒的手就被大掌扒拉開。
謝嶼讓掌心貼上她腦門兒,摩挲打轉,“揉揉。”
姜菀抱他的腰,“要先親親再揉!”
他真親了一下,“好。”
...
等姜菀穿好防護服來到靶場的時候,入眼就是這一幕...
男人髮梢精緻微短,眉目深邃,偏又跟蘊著星空一樣,明亮神秘。
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西裝,穿在他身上將那挺拔的身軀勾勒出遒勁、野性。
他一手握著把短巧的手槍,一手斜插在口袋裡,看上去是懶散的,可每一槍都正中靶心。
子彈射出去的時候,眉骨依舊是放鬆的狀態,下頜輕輕抬,算是對自己的環數還滿意。
姜菀站在靶場外側看著謝嶼打了兩場,她聽著那凌厲的子彈聲穿破耳膜,就感覺謝嶼槍槍不是打在靶上,而是精準無誤打在她心尖兒。
很帥。
那種不受控制想夾腿的帥!
謝嶼似乎也發現有人在看他,放下槍,準確抓到姜菀偷看的身影。
森綠綠的草地,背後是碎金的夕陽,暖黃色的天空。
姜菀就這樣看著,入了迷。
草地很綠,夕陽也很美,天空時不時劃過一群“人”字雁。
但都不及他。
不知隔了多久,姜菀回過神,發現謝嶼唇梢帶著調侃的笑,對她在招手。
她罵自己被美色迷惑,接著穿著笨重的防護服,像是笨笨熊一樣,腳步沉沉往那“美色”裡一步步掉。
“看什麼呢?”謝嶼把她拽近,順便把那沒怎麼穿好的防護服給重新系好腰帶。
“看...”她想說,我在看你,但一想又覺得不行!她得矜持,得淑女一點兒。
粉嫩嫩的唇瓣一動,“看你打槍呢!”
嗯?
感覺怪怪的!
謝嶼舔唇輕笑了聲,弄得她耳朵癢,整個人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