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大姨媽”來光顧的第三天,在家快躺屍發黴的她,終於再也忍不住,衝到正在給花澆水的謝嶼跟前,用力搖他的手臂撒嬌,“我要出去玩!我不要再躺在家裡了!”
整整三天。
這個男人竟然把她拴在家裡了三天啊!
不讓喝奶茶,不讓吃巧克力,甚至連她熬夜看小說的這個習慣,都差點幫她給戒掉。
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慘不盛慘!
嗚嗚嗚嗚!
謝嶼對她的撒嬌先是挑了下眉,接著又恢復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今天肚子還疼麼?”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量多,還是量少?”
“...少”
“有血塊兒麼?”
大可不必這麼扣細節。
姜菀被他問得想撓人,又想鑽地縫,“非要問這麼清楚幹嘛?”
謝嶼沒忍住,伸手去掐那已經泛紅的小臉,“夫人大大咧咧的,記不住。”
“謝嶼!你到底是我管家,還是我爸爸?”
謝嶼本想撤回的手沒收,順勢在那喋喋不休的紅唇上揉按了一下,語調要多輕佻有多輕佻,“夫人還喜歡玩這種的?”
玩玩玩,玩個棒槌啊!
她氣急敗壞,張嘴就對著唇上的指尖咬一口。
“呸呸呸,都是土!”吃了一嘴土的姜菀表情皺在一起,舌頭也情不自禁從嘴裡探出來,百分百嫌棄。
嘖。
這小表情...
謝嶼彎腰,挑起她下頜,輕輕朝著那薄唇咬過去。
姜菀被壓在欄杆上,翹起來的狐狸眼愈顯出幾分迷離,如絲亂顫。
情動時,男人咬她耳朵,“剛叫什麼來著?”
她知道他的調情,也不示弱,勾著他的脖子媚嗲嗲地喊了。
下一秒,屁股蛋兒就被不輕不重拍了一下。
“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