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薄晏站起來,拉著安好的手腕往外拉,“你跟我來。”
哭夠的小雨從眼角的餘光看著他們,心裡一片酸澀。
景薄晏找了個空包廂把安好塞進去,手裡還捏著那半根菸,他一陣嗆得咳嗽。
安好從他嘴裡把煙奪過來,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踮起腳尖全噴在景薄晏臉上,她揉捏著他堅硬的臂膀,輕佻的說:“說呀,要跟我怎麼解釋?”
景薄晏奪過那剩下的菸蒂扔在垃圾桶裡,眼睛看著安好說:“安好,我沒有要跟你解釋的,而且我也不想聽你的解釋,如果想挽回你的錯誤,你得付出代價。”
安好嘴角還帶著笑,不過已經凝固,“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做過。”
“夠了”景薄晏擺手制止她,“小偷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是小偷,你這次給我們景氏帶來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我們手裡有證據,只要一交給警方你就要坐牢。是我不想事情擴大,可你為什麼總是咬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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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壓著脾氣說:“夠了,你可能被人迷惑我也不想和你爭論,你說的贖罪方法是什麼,我想留在你身邊,來證明我自己是被冤枉的。”
“那好,那個蔣局看上你了,要你陪他睡一晚。”
“你說什麼?”安好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蔣順,要你陪他睡,然後我們的專案他就給透過。”
安好的臉色刷白,嘴角的笑卻像凍住了一樣,顯得很詭異。
“你是景薄晏嗎?以前你從不屑這種手段做生意的。”
“以前?你認識我?”
安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卻不想解釋,她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溼潤,勾著他的脖子膩聲道:“好,我陪。”
重新回到包廂,安好直接坐在了蔣順的身邊。
她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粉白的胳膊搭在蔣順手臂上,特直率的說:“蔣局,聽說你想睡我?”
蔣順先是一愣,接著眯起小眼睛,嘿嘿銀笑著,“安好,我今晚就讓你好的不得了。”
安好也不惱他的話說的糙,咬著手指嬌滴滴的說:“想睡我可不那麼簡單,你得先和我喝酒。”
蔣順求之不得,“好好,酒後亂性。”
安好喝酒的方法有點大。
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滿滿的全是酒杯,紅的白的黃的都倒滿了,然後她玩直接粗暴的猜拳。
別人都不喝了看著他們,紛紛助威吶喊。
景薄晏的身邊小雨又回去了,她像是受了委屈的小貓安靜的依偎著他。
安好和蔣順有輸有贏,兩個人都喝了不少,安好空腹喝酒又低血糖,自然不好受。
喝到最後,差不多倆個人都醉了,摟摟抱抱去了龍庭的vip套房。
景墨晏看著他們的背影,眸子驟然收緊。
進了房間,蔣順摟住安好就要親。
安好用手擋住他的嘴,眼神媚的能出水,她嗲聲說:“等等,這樣多沒意思。”
她踢掉鞋子,信步走到床上,這樣的套房本來就是為了做這種事的,堪比情去酒店,什麼都有。
她從旁邊的櫃子裡找到一條繩子,拉了拉,然後拿著側倒在床上,單手解開了馬尾上的髮圈兒,漂亮的大卷兒瀑布一樣流瀉而落,染著酒意的眸子格外的嬌軟流醉,微微一眼,便讓蔣順身上酥了大半。
他撲過來,沒有章法的解著褲子,“美人,原來你喜歡這麼玩。”
安好輕巧一帶便翻到一邊,她手勢嫻熟的把他雙手綁起來,然後在床頭的柱子上一拴,“誰說綁我的,是綁你的。”
蔣順色迷心竅,也沒想到危險,一臉銀彈的說:“美人,你快強了我。”
安好冷笑,“不,這樣還沒有意思,來,我們把這個吃了。”
櫃子上的藥好多種,安好撿了一種藥效最強的,蔣順酒喝多了,而且他也真怕在美女面前表現不好,畢竟50多的人了,他自己平常都有帶藥,國外進口的,今天的好像和他平時吃的不太一樣。
本來就有反應,現在更是要了他的命,都要蹦起來了,也虧安好綁的結實。
安好不理他的怪叫,打電話去叫了服務。
她打完電話後把蔣順所有的錢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自己躲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