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火辣辣的妹子更是讓他神往,一看就不是風塵女子,但高貴裡帶著一股媚,絲毫不輸給風塵女子。
沒有人出來勸架,這種事在夜店多了去了,就像看戲一樣,幸災樂禍的等著事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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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強硬的擠到景薄晏身邊,抱住他的腰把頭窩在他懷裡,在別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她哭了。
感覺到腰間傳來的溼意,景薄晏胸腔劇烈的顫抖。
安好小聲的哭著說:“你說過的,只有我一個人,怎麼可以讓別人碰你。”
音樂一直沒停,只是在小舞臺上扭動身體的那個女孩停了,安好的聲音被音樂蓋過,景薄晏並沒有聽到。
他皺著眉,似乎對她很厭惡。
“安好”揪住她的高馬尾強迫她抬起頭來。
他低下頭,抿成一條線的銳利薄唇幾乎貼在她的臉上,“安好,你找抽是吧?”
“那你打我呀,景薄晏,我們的事兒沒玩。”
雖然頭髮被他揪的很痛,現在的樣子也很狼狽,但是她的氣勢一點都不輸給他,倔強的紅唇緊抿著,眼睛火辣辣的盯著他,似乎要看到他的靈魂裡。
“我再說一次,你滾不滾?”景薄晏的另一隻捏著她的下巴,捏的她的臉都變形了。
“你不說清楚我不會走。”
“安好!”
倆個人正僵持著,那個領匯出面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景總,別生氣,別生氣,這女人呀就像是烈馬,越烈越想讓人騎。”
他話裡隱含的意思很明顯了,引得大家一通鬨笑。
“所以”他挪過去,不動聲色的把安好從景薄晏手裡解救出來,虛虛摟著她的肩膀說:“弟妹呀,不要生氣,男人出來玩都是捧場做戲,你們小兩口床頭吵完床尾就和好了,用不著在這裡跟他鬧脾氣,給他點面子也給我點面子。”
安好當然認識這人,當年還和顧長川稱兄道弟,自己也叫過他叔叔,平時在電視新聞上出來人模狗樣的,誰又知道進了夜場都是禽獸。她假裝不認識,很酷的說:“你誰呀,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要是這話別人說,這領導早就惱了,可安好的話越發讓他心癢難耐,恨不能現在就把人八光好好認識認識。
伸出手去捏安好柔若無骨的小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蔣順,建設局的。”
安好象徵性的握了一下,“我叫安好。”
“這個名字好,你若安好,我便晴天,哈哈。”
安好淡淡一笑,眼睛看著景薄晏說:“不是那個意思,願今生安好,不再顛沛流離。”
景薄晏捏著酒杯的手一緊,眼睛垂下,蓋住了裡面的情緒。
蔣順也覺出她的話裡帶著悲,老油條的他自然明白這是一個女人在向一個男人暗示什麼,他假裝不懂,把手搭在沙發背上,那種感覺就像把安好環住一樣。
景薄晏看著他伸出來的髒手,不著痕跡的把安好一邊去,“蔣局,您別抬舉她,更讓她蹬鼻子上臉。”
蔣局順勢摟住景薄晏的肩膀,小聲問:“景總,我問一句,這是弟妹?”
景薄晏搖搖頭,“不是,她就是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蔣順眯起小眼睛,裡面充滿了算計,他不懷好意的笑著,“兄弟,你剛才說的事兒都不是事兒,老哥哥我一定給你辦了,不過……”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瞟著安好,猥瑣的說:“不過有個條件,我要這位安好美女陪我……嗯嗯。”
景薄晏皺起眉,溫涼的說:“蔣局在開我玩笑?”
“怎麼是玩笑?剛才我問了,是弟妹自然不敢做非分之想,不是弟妹自然另當別論了,而且我也不是白睡,給你辦了還不說,我那裡那個小姑娘,就你上次給你辦批文那個,早仰慕你很久了,還是研究生,鮮嫩的很,給你怎麼樣?”
景薄晏冷笑,“我怎麼敢奪蔣局心頭愛。”
“怎樣?答應嗎?”
景薄晏看著安好,從茶几上摸起煙盒點上一根菸,徐徐的煙霧從他薄唇裡吐出來,燻得他眯起了眼睛,足足過了半支菸的功夫,他才說:“好。”
蔣順心頭的石頭落了地,幾乎立刻硬了,他急色的問:“那我帶她走了?”
景薄晏擺擺手,“你先別急,她脾氣烈著呢,我先跟她說一聲。”
蔣順也不擔心到手的鴨子飛了,景氏這次找他批的專案好幾十個億,他捏著他們隨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