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景子墨把一段小影片發到了他的手機微信上。
點開影片,景薄晏的眉深深的皺起來。
把手機扔在桌上,他語氣冷冽強悍,“子墨,你在我書房裡裝攝像頭?”
原來,這段影片是安好在景薄晏書房裡翻找東西的影片,最後鏡頭停在她拉開抽屜找到檔案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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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景薄晏第一個先質問的是景子墨,竟然在他的書房都裝攝像頭。
“二哥……”景子墨叫了一聲,忽然俯下身體,感覺很痛苦。
“子墨,你怎麼了?”景薄晏離開自己的位置去看,卻不想被景子墨手裡捏的麻醉針狠狠的刺進身體裡。
他一直都知道,在景薄晏書房裝攝像頭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一定會生氣,而他不想給景薄晏這個機會。
景薄晏眼睛睜的大大的,喉骨還在上下滑動來表示自己的牴觸,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當作親弟弟一樣來疼的景子墨會對自己幹這個。
景子墨被他的眼睛盯得心虛,他轉過頭不去看他,拉窗簾點薰香開音樂,很快的就製造出一個昏暗靜謐的環境。
他很明顯的看到景薄晏的對抗情緒在減弱。
“二哥,你很累,已經二十多年了,你走過很多的地方見過很多的人,可是你卻一直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你媽媽的死像噩夢一樣一直在你腦子裡揮之不去,爸爸的背叛也讓你對這個世界絕望,但是你不要怕,有我在,你的子墨一直在你的身邊,他陪著你去一個無憂無慮,沒有背叛和死亡的完美世界。”
看著眼前不斷晃動的水晶吊墜,景薄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景子墨有個想法卻一直不敢實驗,他想直接把自己催眠成景薄晏的愛人,然後帶著他去沒人認識的地方直接生活算了,可是他又不甘心,一個驕傲自負的男人,總想光明正大的進入他愛的人心裡,要那種發自肺腑的喜愛,就是最後這個奢望,以至於他對景薄晏的催眠都是部分的,沒捨得剝奪他的全部心智,除了那些不讓他記住的,他還是他自己。
大約半個小時候景薄晏在他的大班椅上清醒,他覺得頭很沉重,那種感覺……就像剛剛打了一個盹兒一樣,他揉著額頭問:“剛才說到哪裡了?”
景子墨溫涼一笑,“奧,說到安好拿了我們的標底給gk,二哥,你說要嚴懲不貸的。”
景薄晏糾結著眉頭,按照剛才景子墨給他灌輸的路子思考下去,可總覺有什麼不對,在腦子裡輕微的對抗。
“怎麼,二哥又改變主意了?”
景薄晏搖搖頭,“畢竟這次我們收購創世的事也有很多暗箱操作,要是把安好送到有關部門自然會把事情鬧大,我覺得還是低調點好,我回家把她辭退,以後再也不讓她接觸景氏就行了。”
“好吧,一切都聽二哥的。”
景子墨走了後,景薄晏照常工作,到了下班時間,他拿了車鑰匙出去,把車停在一家餐廳,卻在餐廳的後門上了一輛黑色的普通大眾車。
菲兒剛考完試,她向來都不把考試放在眼裡,就是覺得完美的暑假快來了特別開心,她正抱著個世界旅遊城市地圖看,自己不認字,其實是給安好看。
“壞女人,你說我暑假去哪裡玩好?日本?韓國?還是泰國,這些亞洲的城市都沒去過。”
安好點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就想著玩,你爸不是說要給你報個夏令營嗎?去農村體驗生活。”
“我才不要,壞女人,求求你呀,你要是能說服我爸比送我去旅遊,本小姐可以拿出錢讓你去見見世面。”
安好無可奈何的說:“謝謝大小姐,可是我夏天哪裡也不想去。”
“安好,你就是想我去農村和雞鴨鵝一起睡覺。”
安好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得到的訊息,農村人就要和雞鴨鵝一起睡嗎?就算她小時候那麼苦還不是一樣在床上睡覺?
倆個人正聊著,忽然倆個穿著黑t恤的男人闖進來。
最先發威的是菲兒,她捏著小拳頭很霸氣的說:“哪裡來的混蛋,敢闖入我家,滾出去。”
安好當然不會像她那樣橫,別墅都帶著報警系統不是什麼人能進來的,既然警報沒響,一定是家裡人放進來的,看這來頭,應該是保鏢之類的。
其中一個人很恭敬的對菲兒說:“小小姐,我們是奉命讓這位安老師離開這裡,他被辭退了。”
“辭退?為什麼?我不准她走。”菲兒伸手攔在安好身前,她雖然討厭安好,但一想到漫長的暑假身邊沒人陪著就覺得難捱,這女人雖然兇點討厭點,但起碼和她同生共死過,也算換腳之交。患難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