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佛祖大人,映姬……
我拿起了鑰匙,解開了那個重達八十噸的枷鎖,
枷鎖解開之後,掉落在地面上,發出巨大的響聲。阿七驚醒。
“怎、怎麼回事?!”
“好了好了,懲罰結束,準備一下吧,那些家夥們要回來了。”
“額?!”阿七不可思議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看了看地面的枷鎖,這才恍然大悟。
“什麼……!居然不用懲罰了?!”
“是啊,映姬剛才送鑰匙來了,既然是閻魔送的鑰匙,當然就代表著懲罰提前結束啦。”
“哦!太好了!我先休息一下……”
阿七鬆了鬆脖子,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
不過在他趴臺之前,周圍的燈火全部點亮了。彼岸的光亮射入是非曲直廳。
“那些家夥要回來了,我們也重新工作吧。”
“……”
阿七皺了皺眉頭。
“蒼姬大人。你……”
“發生了什麼嗎?”
我愣了一下,阿七居然在這種奇怪的地方敏感起來了。
“沒什麼……”我伸出手去,碰了一下他的鼻子。
我感覺到自己有點無力,不過現在確實不是什麼開玩笑的時候,主要是我沒什麼心情就是了。
阿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疑惑地看著我,
我不想回答他任何的問題,我轉頭,回到了自己的工作臺前,一疊檔案剛好丟到我面前。
真是得救了,
我埋頭開始工作。
現在的我,也就只有把痛苦發洩在工作上了。
……
…
好像平常一樣,我提早了很多完成了工作。早早就逃到了那小山丘的櫻花樹之下。
我一如既往地捧著一杯茶,但是我一口未泯。
三途河的風兒是最懂得我的思緒的了,因為我什麼事情,都只講給那些風兒聽。
不過風兒今天吹得有點喧囂,估計它也一如既往地搞不懂我再說什麼。
不過我堅信它會懂。因為我只說給它聽。
很愚蠢。真的很愚蠢,
有時候真想變得愚蠢,因為愚蠢的話,就不會再有憂傷了。
“蒼姬大人。”櫻花樹的背後,走出了一個男青年。
我歪頭一看,是阿七。
“……”阿七歪過頭去,
“對不起。”
“為何要道歉啊?”我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看到了蒼姬大人的哭臉。”
“……”我在哭啊,是嗎?我在哭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