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種情感讓我變得淩亂了起來。
我這麼想到的時候,手中的筆就不自覺地揮動了起來。
如同找回了二十年前那種感覺那樣,躍動的思維和手指根本就停不下來。
“好想大家去看”這種心情成為了腦中的主導。
等我意識到自己在奮筆直書的時候,我已經把要寫的東西寫了大半,抬起頭,那隻可愛的白狼天狗託著下巴帶著微笑看著我。
“……那個?”
“嘻嘻,好久沒看到這樣子認真的射命丸大人了呢。”
這、這家夥自以為是地在說些什麼啊!
“加油!我也難得地畫幾幅四格漫畫來給你做連載吧。”
犬走椛好像很開心地走開了,這只小笨狼似乎並不想打擾我的工作。
“雖然笨,但是並不蠢嘛,”
心裡甜滋滋的。
我看著這大半的文章,總感覺有種懷唸的感覺。
寫我自己想寫的東西,讓大家去看。或許這就是創辦《文文。新聞》的緣由。
想把小時的這種堅強,這種活著的姿態給大家看。
就這麼決定了,於是我甩了一下筆,繼續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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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重……!”
犬走椛的表情好像就要死人那樣。其實有那麼重嗎?不也就是三十年份的報紙。
我抬了抬手,雖然說重但是也不至於椛那種地步。
“你呀,要加強鍛煉才行。”
我單手提著那大捆報紙,伸手指天。
“目標!風神少女的稱號!”
“那、那是鴉天狗才能有的吧!”
嗚哇!說得也是呢!
“到了!”
我特意重重地降落到地面,爆起的颶風讓地上的小雜物直接掀飛。
“嗚……!”
犬走椛卻輕輕落地,然後一屁股做到地上。
“要、要死了……三十年份的報紙果然不是說笑的……!”
“你那裡只有十五年份哦。”
“唔……”
我單手提起放在地面上的那大捆報紙。
“那就拜託你在外面放哨了哦。”
“是、是……”
氣喘如牛的白狼天狗麼,真是有趣。我從口袋裡拿出相機咔嚓地把犬走椛的樣子拍下來。如果是平常肯定會生氣的,但是現在的她也沒有抗議,看來確實累壞了。
就這樣我就把犬走椛丟到外面,自己提著兩大捆《文文。新聞》來到了小時的門前。
我看了一眼這破爛的木門,感覺和第一次來有點兒不一樣,我輕輕地用肩膀推了一下,木門一下子就被推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