椛的肩膀沉了下來,看來有點兒低落了,不……我明白這個舉動的含義,她是認為我又打算不務正業休刊了吧?
“我決定了,寫個長連載。明天就登上去給大家看。”
我這麼一說椛就猛地回頭看著我,喜悅之情在臉上表露無遺。
我拍拍她的小腦袋,“走吧,今天弄的《文文。新聞》可能有點特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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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久沒有做過這麼糟糕得采訪了。
在我回頭想起採訪小時的流程,腦海裡除了觸目驚心的臉之外,那就是內褲和粉絲了。
我搔這頭,整個頭發都亂蓬蓬的,想寫些什麼在紙上……
“果然只有內褲和《文文。新聞》的粉絲這兩個關鍵詞了。”
“……為何會有這兩種東西?”
犬走椛歪著自己的愣腦袋。
“內褲就不說了,《文文。新聞》的粉絲那種玩意就和博麗神社的賽錢箱裡的錢那樣……”
“別把我的《文文。新聞》和那破敗神社的賽錢箱比較!”
我拍了拍臺面然後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
“唉,看來我也老了,現在也做不出像樣的採訪了。”
“……才不是呢!”
“好了好了,有時間看我寫東西還不如幫忙把之前的《文文。新聞》拿出來整理。”
“那些都是底稿哦。”
“翻印不就得了。”
犬走椛愣頭愣腦地點著頭去儲物房那邊去翻以前的底稿去了。
“啊啊啊~!!!!”
終於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好像發瘋似地叫一聲,然後趴在案臺上。
採訪了居然也沒有什麼梗好寫,這簡直就是新聞工作者最大的恥辱啊!
我看著我寫在紙上的文章的最後幾個字眼
“小時他……”
我忽然就想到一些什麼。
這個家夥……好厲害……
為什麼我會做出一個糟糕得采訪?那是因為我內心被震撼了。
對。完完全全地被震撼了。
天狗是尊貴的種族,強大,所以也有不少自傲的資本。所以很多時候會認為其他存在都是低賤的,弱小的。
我雖然心中也有這些天狗該有的品質和特點,但是也並不和那些老頑固那麼極端。
天狗並不是唯一尊貴的存在,而且很多存在都能夠和我平起平坐,都應該給予他們應有的尊重。
但是小時卻不同。
他弱小,無助;
但是他卻能夠嘎啦嘎啦地笑出來。
很厲害,真的很厲害,我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種打心眼裡的敬佩。
不是“尊重”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