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煙囪還是塌了一次。
這個時候女孩們已經回來了。
帶著提煉好的鹽和海鮮。
蕭澤讓她們先去做飯。
自己繼續搞煙囪。
結果第二次煙囪又塌了。
蕭澤直接跟煙囪槓上了。
第三次他更加的小心翼翼。
這次終於把煙囪延伸到了一米。
飯熟了蕭澤也不急著吃。
他要給火爐加滿柴火直接點燃。
這樣的話煙囪乾的更快。
天馬上就黑了。
吃完晚飯後,蕭澤把幾根火把插到木屋裡早就留好的縫隙中,加班加點把右邊的火爐也做了出來,為此他還特意用藤蔓測量了水平,兩個火爐的位置和大小必須一模一樣!
強迫症是永遠的痛。
兩個火爐點著後。
木屋裡瞬間暖和了起來。
木柴噼裡啪啦的作響,伴隨著門外蟲鳥的叫聲彷彿在彈奏一首交響曲。
安逸、寧靜、祥和。
枕頭也換成了兔毛枕,填滿散發著幽香的草本植物,這是他登島以來睡的最香的一次,無比舒適。
第五十一天,清晨。
太陽從海平面上升起。
蕭澤戴著兔毛圍脖、帽子、手套,瀟灑的走出木屋。
三兩下就把先前的庇護所拆了。
他不是個懷舊的男人,舊庇護所在木屋旁邊杵著實在太礙眼。
蕭澤拆完庇護所後,走到雙槓旁邊晨練了一會,卻突然想起爬樹的技巧,頓時眼前一亮。
先前砍樹的時候,鳥蛋全被砸成稀巴爛無法食用,他已經饞好久了。
野雞蛋偶爾能發現幾窩。
但那點野雞蛋真的不夠吃啊!
蕭澤說幹就幹,他用一根藤蔓兩頭綁在自己雙腳的腳背上,這樣能夠加大摩擦力,更容易爬到樹上借鳥蛋。
這種事情怎麼能叫偷呢?
蕭澤突發奇想,如果自己回去以後寫一本荒島自傳,會不會有活佛在世,說自己掏鳥蛋,鳥媽媽得多傷心啊。
但他的目光馬上就黯淡了。
這都快兩個月的時間了。
荒島生活不知何時到頭。
蕭澤搖了搖頭不再多想,朝著附近一棵相對而言比較低的樹上爬去。
果不其然。
他憑藉著長期自律鍛煉出的肌肉,輕鬆爬到樹梢借走了鳥蛋。
但當他爬第八棵樹的時候,剛爬到一半腳上的藤蔓居然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