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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的車隊越來越多,已經處於待命狀態,一大早又來了一個過載車隊,傳說中的日本重火器部隊到了;有八十多人,外加不到20人的醫療隊,帶隊的是一名叫藤原三平的軍官。
這人身高一米七左右,眼睛不大,小圓臉,一副標準的軍人姿態;雖然青木也是標準的軍姿,一比較就能看出差別,腰板兒挺的不如藤原,也讓我們發現,這真的是一種美,我也不自覺的使勁挺了挺腰。
青木提前給我介紹過,藤原家世代從軍,戰國時期就出過名,因為效力於一個實力很普通的大名,總是以守城為主,攻城略地方面的戰績幾乎沒有,這也成了藤原家的一個遺憾;後來在這方面一直沒有突破,遺憾又變成了魔咒。
藤原比青木和山田都要嚴肅的多,對我們倒還客氣,對女兵,包括烏雲和靜子,都是板著面孔。他報到之後,就急著找王參謀長調出了兩個騎兵連,跟他做炮騎配合的訓練;騎兵們沖了幾次就累了,藤原還是沒有停止的意思,王參謀長只好又換了一個連,後來色勒莫幹脆自己帶人上了。
隨後,藤原馬不停蹄的帶著山田和青木找到了我,要求把重火器部隊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合編為3百人的重火器營,另外編成一個由日本人和漠南老兵混編的20人教導隊;這樣的話,重火器營以藤原為部隊長,只集中在一起負責獨立的火力支援,雜活細活全扔給教導隊。
哪兒去湊那麼多人?好在重火器營的技術兵種不到百人,剩下的全是輜重輔助人員,我和王參謀長已經無人可派,只能把女兵往裡面塞,然後讓活佛接著招人。藤原瞪大眼睛看著我們,眼鏡都歪了,我正擔心他瞧不起女兵,打退堂鼓,結果在青木的勸說下,藤原咬咬牙還是答應了。
至於漠南老兵,早就被搶光了,正好山田的那些“司機”不錯,稍微充實一下就成了教導隊。
藤原的漢語還不錯,就是一著急就口吃,需要個適應的過程,靜子一上午只能待在身邊當翻譯。倆人待在一起的時候都刻意的保持著距離,靜子有時跟青木都貼一起了;忙碌起來之後,潛意識接管大腦,漸漸的又往一起靠。當然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有我們倆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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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兵場上仍舊一片火熱,今天已經是炮聲隆隆,稍微熟悉了之後,藤原一邊擦著腦門上的汗,一邊往肚子裡灌著涼咖啡,開始跟我們聊天了。
“大汗,沒想到啊,現在還有這麼精神的部隊,這裝備比日本國內的都好,看來我真是來著了。”
“飛蛾撲火啊!”我看著青春年少的姑娘小夥兒們嘆了口氣,“誰能逃得過命運呢?你看他們,躲到漠北來也沒用,還是要被帶走,投入到最血腥的戰鬥,人這輩子,還得信命啊!”
“就是這樣!”藤原變的有些激動,“我這輩子確信自己不會庸庸碌碌,一定會碰上真正的戰鬥,哪怕是旁觀我也願意!大汗,謝謝您給我這樣的機會。”
這個藤原倒是挺上道的,他來了之後,眾人都覺著有了底氣,覺著我們真正像一支正規軍了,其位置之重要,免不了要多囑咐幾句。“即便參戰,照樣會庸庸碌碌,那要看如何作戰。”
“哈哈哈……”藤原這次憋不住的笑,“沒錯,越是跟他們合練越是心裡沒底,每次都不一樣,實戰是太複雜了。”
“藤原,演習是大家互相照應,到了實戰卻是誰都顧不上誰;我只求你做到一點,獨斷專行,可以嗎?你是炮兵專家,能自己拿主意就不要再請示別人。”
藤原聽了一愣,“這樣的話……剛才我有個想法,不能只是炮兵配合騎兵,剛才練了半天也找不到門道,如果你們肯配合我,前面的騎兵肯聽我的指揮,戰鬥力就能充分發揮出來。”
這主意聽起來不錯,趕緊把軍官們全叫來商議此事,沒說幾句就吵了起來,吉達紅著臉要離開。
“都給我回去!”見狀我是一蹦三尺高,“什麼叫配合啊?為對方考慮才能配合,祖宗們!”
旁邊的靜子剛要制止我發脾氣,聽了這句話感覺很受用,就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