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擊隊的戰士們“嘩”地跑上來,沖進材料庫的大門。
兩個戰士,拿過哨兵的步槍,冒充哨兵,站在門口。
街上,立刻便恢複了安靜。除了門口灑的幾滴鮮血,看不出任何異常。彷彿,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
南宮仕沖進材料庫的大門,立刻發現,包小的那兩門山炮,正好好地臥在一堆建築材料邊上,用綠色帆布蓋著。清晨寒氣重,帆布上結了一層白霜。
他立刻心花怒放。
就在這時候,從靠北的兩間平房裡,走出兩個偽軍士兵來。
壞了,這一定是院子裡的守衛。他們起床了。
南宮仕轉身便朝著他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喂,哥們,我們來領材料了。請幫個忙。”
那倆士兵,一邊繫著衣服釦子,一邊疑惑地問:“大清早,領哪門子材料?你們是哪部分的?”
“那誰知道,反正當官的怎麼說,咱們怎麼執行……”南宮仕一邊說,一邊越走越快。
臘月和幾個突擊隊員,緊跟在南宮仕的後面。
突然其中一個士兵,發覺了異常,驚叫一聲,便朝屋裡跑。
此時南宮仕離他還有十幾步的距離。
臘月猛地一抬右臂,一隻袖箭,“嗖”地向前飛去,小小的袖箭,象是一點流星,飛向那個士兵脖子,“噗”的一下,正紮在他的脖頸上。
那士兵踉蹌了一下,回過手來,抓著袖箭,似乎想把它給拔出來。
這時候,南宮仕和突擊隊員們,已經撲上來了。
南宮仕抽出腰裡的駁殼槍,低聲怒吼道:“站住,誰動打死誰。”
他飛起一腳,將另一個驚呆了的偽軍,踹倒在地。
突擊隊員,“嘩”地一下,象一股狂風,撲向那間守衛士兵的房間。
一片混亂的吵嚷聲。
屋內容,一個班計程車兵,大多正在起床,動作快的,也剛穿上衣褲,突然見一群穿軍裝計程車兵闖入,登時便亂了營。
“不許動,舉起手來。”
“誰動打死誰?”
黑洞洞的槍口,幾乎觸到了防守偽軍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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