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能敲開他們的嘴,也有辦法能敲開你的嘴,你還不肯招嗎?”
“……”
南琴咬唇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冷笑了起來。
“既然你已經敲開他們的嘴,那怎麼沒問出江州王是誰?”
“這個就要由你來招了。”
其實,他也不是很能理解,那個叫灰奴的一口咬破含在嘴裡劇毒,一個字也沒招。
另一個啞巴,一問搖頭三不知。
他們只是在啞奴身上搜到一紙書信,是一個孩子歪歪扭扭的字型,他才知道南琴原來有個私生女在千花村。
南琴眼眶發紅,下唇咬出了血,依舊一口咬定:“我已經說過,江州王就是姜辭!”
“世子爺,看來這個女人是真活得不耐煩了。”
雷子雖然不滿姜辭是反賊的身份,但也不容她的仇敵這樣栽髒陷害她。
趙元祈不想再與南琴作無謂的爭辨,冷冷吩咐道:“阿律,你速速派人去將那孩童抓來,也好叫她們母女二人團聚。”
“屬下遵命!”
“不,不要——”南琴一下慌了神,“稚子何辜?!你們這些朝廷狗賊怎麼能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你還知道稚子無辜?”趙元祈冷笑道:“當初馬踏孩童的是誰?”
南琴嘴角肌肉不可控的顫抖了一下。
“你——”
“好了,我不與說這些,我再問你,沈獻與你們這些反賊究竟有什麼關係?”
“……”
南琴再度咬著唇陷入了沉默。
“說!”
“……誰是沈獻?我根本不認識他。”
“看來你是真的不在乎你女兒的性命。”
南琴臉上露出矛盾而猶豫的表情,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發紅的眼睛裡蘊出淚來,想了想,她咬牙道,“就算你殺了她,我也還是這句話,我不認識沈獻,他與江州軍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心裡雖然有這個孩子,可是也恨她,一看到她就彷彿看到了那個男人可惡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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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她除了寄些錢過去,並沒有真正照顧過她,所以感情不像真正的母女那般強烈。
但到底是她的骨血,讓她死,她做不到。
可是阿獻……
當年他將她從黑暗中帶出來,他是她的救贖,她的明燈,她愛他遠超過那個孩子。
一旦讓趙元祈知道他是誰,那整個沈家也會受到誅連。
她和阿獻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一連審問三天,各種刑訊逼供,甚至於連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也弄來了,南琴抵死就是一句話。
她不認識沈獻,姜辭就是江州王。
很明顯,在沈獻與女兒之間,南琴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保護沈獻。
這更加讓趙元祈深信,沈獻就是江州軍中一員,而且級別不低。
南琴這裡無法突破,趙元祈又審訊了啞奴,這一次,他一個人審訊的她,雷子和呂律守在了外面。
啞奴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生得很是清秀,表面上看去柔柔弱弱的模樣,武功卻不弱,只是現在就算她有再好的武功也使不出來,她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見到趙元祈時下意識的縮到牆角,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