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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慶?他來找我做什麼?”蘇清芷皺起眉,有些摸不清他在耍什麼把戲。
分明上次見的時候,她已經叫水月聯合韓青一起將他扔進水池中,現在又為什麼來找她?不怕再被扔一次?
“不知道,看起來也有些不同尋常。”十六不知道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只覺得今天的容慶表少爺與之前見的時候大不一樣。
“讓他上來。”蘇清芷放下手中的賬本,正襟危坐起來。
她不認為那人是個傻子。既然不是傻子,就沒有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挑釁她的必要。
“是。”十六應了一聲,隨即下樓去請容慶。
之前她不敢隨隨便便放任上去,就讓遠遊先想辦法把人給攔在下面,現在看上去,容慶似乎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
只希望待會兒小姐能制住他才好。十六拉著遠遊在一邊躲著,生怕被容慶抓過去當出氣筒。
搖著扇子,容慶好像忘了剛剛的不愉快,三步並作兩步往樓上去。
他今日裡穿的是一身霜色長袍,配著一柄雪白的摺扇,整個人彷彿從雪山而來,單單是看著就覺得一陣清涼。
三樓只有一扇門,也正是蘇清芷所在的地方。門口守著的是她從南宮錦的別院帶來護她周全的人,正一邊一個,眼神不善地盯著容慶。
他心頭一跳,挑挑眉,一副從容的模樣推開門:“上次一別,到如今已經快要月餘了吧?”
他把時間記得模糊,蘇清芷也並不在意:“差不多吧,表哥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她穿這一身過來,又以輕紗遮面,旁人應當認不出她才是。
“聽人說小酒館的主人來了,表哥我第一個就想到你,這才特意過來看看。”容慶打量著四周,絲毫不覺得見外。
蘇清芷暗暗咂舌,她倒是忘了容慶知道這檔子事。當初也正是在這裡,遠遊藉助一壺笑春風將他灌醉,回去讓他睡了好幾天。
屋子裡面的擺設是讓十六去挑的,或許是因為她想念這些東西,屋子就打扮成了異域風情。
此時幾個人站在裡面,卻沒有顯得不倫不類。
蘇清芷笑笑:“表哥好記性。”隨後看向汀珠:“去拿一壺花釀上來。”
汀珠頷首應是之後就埋著頭出去了,她笑著朝容慶道歉:“如今笑春風還沒有釀好,只有委屈表哥喝上一壺花釀了。”
“這是我們最新釀制的一種酒,現在只是剛剛釀出來,等後面會逐漸完善。不過味道比較宜人,希望表哥能夠喜歡。”蘇清芷伸手指向一邊的椅子:“先坐下吧。”
容慶毫不客氣地坐下,面上卻盡是不敢恭維的神色,彷彿仍然心有餘悸。他擺擺手:“可不敢喝表妹給的酒了,上次昏睡過去嚇壞了好多人,答應他們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