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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難得地笑了笑,道:“主子傳來訊息,說從今日起,奴婢就只用追隨小姐。若是小姐日後想對主子出手,奴婢也定會傾力相助。”
她這樣說,蘇清芷卻有些懵了。南宮錦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水月不是他的另一個眼線嗎?
想是這麼想,她問出來的問題卻是:“那你打得過韓青嗎?”
韓青的功力應該與阿初相仿,如果與南宮錦對上,一定要先打敗阿初。那麼,水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就顯得十分重要。
水月臉色露出一抹凝重,彷彿真的在思考該怎麼打敗韓青,對付南宮錦。
半晌後,她才道:“打不過。不過小姐若是要對付主子,可以從阿初那裡下手。奴婢雖然打不過,卻可以引開他們。”
這小丫頭真的打算跟南宮錦對著幹?蘇清芷失笑,轉頭朝閣樓走去:“行了,暫時沒這個必要。你的傷好了嗎?”
“回小姐,還沒有,卻已無大礙。”這麼幾天過去,又有好藥在側。只要沒什麼特別艱險的事,她都能夠處理。
“若是現在再對上容慶呢?”蘇清芷又問。之前,水月就是讓容慶給打傷的。
水月毫不猶豫道:“可以。”
“哦?你先前可是敗在容慶手中的。”蘇清芷看她一眼,目露奇異。
“容少爺身懷內力,出手也不是水月熟悉的模樣。上次他勝在快又狠,以全力擊在奴婢身上。若是再來,奴婢有所防範,他自然不是對手。”
這聽起來怎麼這麼像是在耍帥?難道容慶早就知道水月會武,並且會敗在他突如其來的一擊之下?
蘇清芷陷入了沉思。
“罷了,這次你不在身邊,我行事有諸多限制。這次既然你傷好得差不多了,就教一些功夫給汀珠吧。免得日後你不在的時候,我二人成為別人菜板上的魚肉。”
想了半天想不透,蘇清芷幹脆不想了,提出自己許久之前就想要的東西。
如今,她雖然懂些拳腳功夫,卻算不得強。除卻不能輕易露面的韓青,她身邊能用的人就只有一個水月。
原本還有個遠遊的,可是他偏偏是追妻而來。既然如此,她又怎麼忍心拆散別人?
“是。”水月點點頭,應允下來。
如今她是小姐身邊的人,自然是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小姐指著一匹馬說,那是鹿,她得點頭稱是。
“若是有時間的話,讓院中所有人都來學學吧,免得日後我不在的時候,又被別人欺負了去。”
蘇清芷踏上樓梯,仍回過頭來吩咐。
之前她在浮華山的時候,玉嬤嬤不就是因此喪了命?這一筆賬,她還沒有好好地跟容氏算算呢!
想到玉嬤嬤的死,蘇清芷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裡不斷滋生的惡意,恨不得將容氏千刀萬剮。
可是還不行,她現在仍是蘇府的主母,若是平白死了,定會引起一群人來探查。尤其是她這個與容氏有過節、身邊又有人會武功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