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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柳雲離開京師,出巡文安城以來,京師各衙門、各府邸無不歡心鼓舞、彈冠相慶,似乎天格外的藍,水格外的綠,空氣格外的香甜……頗有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重獲自由的感覺。
京師的官員們,終於可以趾高氣昂地走在街上、飛在空中,終於不用提心吊膽、謹小慎微、小心翼翼;終於可以開開心心的上班,隨心所欲的生活,不用三天兩頭地被挑毛病、無所顧忌地被挑錯。
只是,經歷了最初兩個星期的興奮和恣意,隨著時間的推移,京師的官員們慢慢覺得這樣的生活貌似又回到了老早以前的狀態,似乎缺失了些什麼,甚至覺得無趣,很無趣。
再接著,潛意識裡有了些許期盼:清王殿下什麼時候回來呢?當然,當有這個念頭蹦出腦海的時候,官員們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嘴巴:難道我瘋了?竟然想那個瘟神早點兒回來?!
柳雲出巡之後,君上除了早朝處理國事,就是沉浸在了宮廷樂府的溫柔鄉裡,衛相被禁足在了衛相府之後,君上竟也不再過問。不知有多少官員對君上的這一行徑或者口誅筆伐,或者苦苦相勸。但,君上依然我行我素,且呵斥這些官員,聲稱這是家事,用不著大臣們瞎操心。官員們見苦勸無用,痛心疾首的同時卻也無可奈何。
打破這平靜的,是一個日落西山、烏雲掩紅霞的傍晚,一個身影,從空中急速劃過,直奔京師北門,由於力竭,直接一個跟頭摔在了北門外,臉色蒼白,嘴唇鐵青。
京師北門守將見此人信使打扮,來自邊遠的文安城,也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扶起了他,但此人不顧渾身的疲憊和摔傷,大吼:“快帶我去見君上,我有緊急事情稟報!”
北門守將一刻不敢耽誤,扶起信使便直奔皇宮而去。皇宮大門處早已接到通知,有專人在皇宮北門前等候,京師北門守將將信使送到皇宮處,轉身就走,不留片刻。從始至終,信使沒有多說一句話,而不論北門守將,還是皇宮北門等待之人,也不會多嘴問一個字。他們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今日皇宮值守的大臣是帝國四相中的袁相,位列四相首位的衛相被禁足在府裡,皇宮的值守只好由另三個丞相輪流執行。
袁相正在檢視各地奏報的事務,便有殿前侍衛上前稟報:“袁相,文安城信使有緊要事情稟報,正在殿外等候。”
袁相一聽是文安城,眉頭不禁稍皺了皺,心道:不是清王殿下又搞出什麼么蛾子了吧?!但一刻不敢耽誤,從桌後站了起來,並吩咐道:“快傳!”
侍衛便急忙將信使帶入殿內,袁相看著信使憔悴狼狽的樣子,不禁眉頭又皺了皺,問道:“有何事稟報?!”
信使本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狠狠嚥了口唾沫顫抖著說道:“文安城城滅,清王殿下身殞!”
“什麼?!”袁相大吼一聲,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接躥到了頭頂。
剛剛帶信使進來的侍衛正要出門,聽到信使的話,腳都不聽使喚,直接踢在了門檻上,狠狠摔了一跤,但趕緊哆哆嗦嗦地爬了起來,把殿門關上。
信使把頭低的不能再低,重複說道:“文安城城滅,清王殿下身殞!”
於是,大殿裡靜了下來,甚至空氣中都帶著絲絲寒意。過了好久,袁相才堪堪掩飾住心中的激蕩,大聲問道:“怎會如此?難道是魔族入侵我國不成?”
信使搖頭,“非魔族所為。”就不再吭聲。
袁相呼吸急促地吼道:“非魔族所為,那是誰?誰有這個膽子?難不成還是我們……”
袁相的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想起了勵王的身死……一時,那種令人膽寒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間。
於是,袁相又試探著問道:“那文安城太守勁明呢?”
信使皺著眉頭說道:“勁明太守無恙。”信使是個小人物,外加事情對他來說很是震撼,因此,沒有特意去想此事的細節,而此時,竟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尋常。
袁相的眼神幾度閃爍,臉色陰晴不定,最終沉著臉向信使吩咐道:“隨我去見君上!”
便匆匆向正陽殿偏殿走去,那裡,可以尋見君上的貼身侍衛。於是袁相和信使腳步匆匆,直奔正陽殿。
在正陽殿偏殿外值守的將軍是禁軍統領,統領老遠就見袁相和信使匆匆向這邊走來,便快步迎了上去,拱手揖拳道:“袁相,不知此時到訪所為何事?”
袁相腳步不停,邊走邊說:“快,快帶我去見君上,有緊急要事稟報!”
禁軍統領面露難色,跟隨著袁相的腳步說道:“這……袁相,什麼事情必須要現在面聖麼?不能明日早朝再行彙報,或者您告訴我什麼事情,我試著給您傳進去。”
衛相腳步不停急道:“等不到明天了!且事情重大,我怎麼敢隨便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