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的捷豹成了大家的公車,不到十五分鐘的車程,三個人趕在天黑前來到了牛津大學的教學醫院約翰拉德克利夫醫院住院部。
“是你?盧克!”一個臉部浮腫的少年抹了一把額頭的紗布從病床上爬了起來。
盧克聳聳肩,歪著腦袋笑道:“大衛威爾遜,躺在這裡見到我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大衛抄起旁邊的一個水杯就往盧克身上砸,含糊不清道,“法克!盧克你竟然用甩棍搞偷襲,真無恥!”
在慢鏡頭視覺的輔助下,周啟仁順手把砸過來的水杯一把接住,然後放在窗臺邊,“小童鞋,不要暴躁要溫柔。”
多蘿西也勸住了盧克的挑撥行為,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大衛同學,大家都是同學,有話好好說。”
大衛激動的揮著拳頭道:“他用甩棍偷襲我頭部,還在我臉上連踢了十幾腳,牙齒都鬆了。無論你們怎麼說,我叔叔是閣員,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擦,你們中學生都學了些什麼?相比之下我們普通中學生好ng好naive啊!
周啟仁靠近大衛,語氣輕揉安慰道:“如果心情特別暴躁,一定要及時進行調整和治療,可以做自己感興趣,也能讓自己開心起來的事情,比如讀世界名著、呼吸新鮮空氣等,這些活動能夠有效的讓自己安靜下來,轉移注意力,同時讓自己的生活變得豐富起來,只有讓自己的菁力放在可以讓自己開心起來的事情上面,才能夠獲得幸福和快樂......”
大衛好奇打量著周啟仁身上有莫德林學院的大黑袍,疑惑道:“你是牛津來的實習醫師?”
管不了那麼多了,時間緊任務重,周啟仁來到病床邊,一手抓著大衛的手,一手放在他受傷的額頭上,瘋狂輸出體內的生物電,“也差不多啦,其實我是個心理魔術師,來幫你解除痛苦的。”
觸碰到周啟仁的手,大衛如同觸電般,身體微微顫抖抽搐著,臉上也變得猙獰起來,兩眼翻白道:“怎麼解除痛苦.......你不會是想來殺人滅口吧?”
完6,貌似用力過猛了!
周啟仁放在大衛額頭的生物電就像一道閃電瞬間擊穿了他的額前葉,如一把無形的冰錐刺入了他的腦中央,而那把冰錐就像一條資料線,atas智腦懆作著玄而又玄的編碼......
周啟仁感覺全身的力量和靈魂都被抽離了一半......
在多蘿西和盧克眼裡,周啟仁就像個喋喋不休的心理醫生,摸著大衛的額頭進行心理安慰。
過了七八分鐘,大衛原本浮腫的頭部慢慢消腫了,只是那一層層皺皺的面板顯得他像一個多愁善感的小老頭。
在大衛迷茫的眼神中,周啟仁從大黑袍中拿出一些粉末放入他的嘴裡,“你應該適當的與人溝通,建立良好的人際關係,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將自己的朋友、家人作為替罪羊,向他們發火,而是要積極、主動的溝通,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傾訴出來,尋求朋友和家人的理解和包容。你這種有嚴重的心情暴躁的患者難以自控,最好尋求尋求我們這種心理魔術師的幫助,也可以服藥治療,比如服用我這個氯丙嗪。”
大衛盯著眼前的周啟仁發出了靈魂拷問:“我是誰,我在哪,你們又是誰?”
周啟仁拍著他的肩膀,諄諄善誘道:“你是拉德利學院的大衛威爾遜,你們五個人一起欺負盧克的事情想起來了嗎?”
“是的,我們一共訛他28英鎊10先令......”
周啟仁再次抓著大衛的手微微放電,他瞬間被嚇傻了,開始絞盡腦汁地把自己曾經做過的虧心事一樁樁一件件地,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一一交代了出來......
盧克拉著多蘿西的手,興奮得跳起來道:“媽媽,你看,大衛自己都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