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笑笑，略顯羞澀。
這話在任何人耳朵裡都聽不出任何毛病，也沒有一個人會提出反對意見。
只是作為開了上帝視角的劉璋而言，就無法堂而皇之的點頭承認了。
“呵呵，孤能有今天，固然有天命加身，但也離不開公達等能臣的相助！”
“大漢國祚能夠延續，絕非一人之功！”
荀攸一聽更是拜服的五體投地。
“遍尋古今君王，未有一人能夠與漢王相提並論！”
“心中敬佩無以言表，請漢王受老臣一拜！”
哪有如此謙遜的王者？
哪有如此顧及臣下的主公？
古今第一人，絕非虛言！
“公達！”
劉璋伸手，精準將荀攸拖住。
這老胳膊老腿的，劉璋也不想讓他沒事就下跪。
“方才不是說了，此乃閒聊。”
“若是公達如此嚴肅，那孤就不聊了啊。”
荀攸自是不會拒絕，眼中滿是感激。
“漢王，既然是閒聊，能否回答老臣一個疑問？”
“講吧。”
劉璋點點頭，端起水潤了潤吼。
說了這麼多，喉嚨略有幹癢。
荀攸耐心的等候，等待劉璋將手中茶杯放在，才緩緩開口。
“之前鄴城城破，曹魏大多文武家眷盡被俘虜，可漢王卻沒有波及任何人。”
“就連曹操的家眷都沒有處置，還嚴令士兵進城後與之秋毫無犯。”
“老臣不明白，為何對曹操如此仁德？”
“這。。。”
劉璋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開口。
主要就是殺不殺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了。
魏山一戰已經死了這麼多人，再屠殺一些老幼婦孺，真沒什麼意思。
作為穿越者，骨子裡永遠都不會瘋狂到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