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全是嚇了一跳,皇上發怒了。有道是天子一怒,伏屍百萬,血流千里。
這弘帝雖然久不上沙場,但是那一身聞言卻是隨著年齡的增加日益恐懼。
林牧雙腿一軟,立刻跪在了光滑如鏡的地面上,膝蓋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
聽著都讓人面色動容,這年輕就是好,說跪就跪,沒有關節炎風溼病什麼的。換了他們這把老骨頭,只怕要廢了。
安王真腹誹時,又看見那林牧褲子上有些痕跡,頓時臉色一黑。
這真是今科第一名嗎?君子重禮,對於自己要求完美,不僅是品行上衣著上更是如此,可這林牧竟然——失禁。
膽子竟然這般小。
“皇上息怒,學生…學生不知道哪裡做錯了。求皇上息怒”林牧跪下,一旁的沈容熠和朱遠以及諸位大臣紛紛跪著。
“求皇上息怒”
弘帝冷笑“你可知朕的七公主便叫傾城,你這詩觸及了公主名諱不說,還寫的什麼消極思想。今科,就出了這樣的人嗎?”
話落,監考的杜太傅和安王紛紛看了一眼彼此,皆是無奈“回稟皇上,林牧確實是今科的第一名,他的詩歌雖然中規中矩,但是策略卻十分的新奇,句句到點子上。”
“那這顧瀾又是怎麼回事?”弘帝說著,將顧瀾的試卷抽取出來,上面空白的一片讓大家眼前一亮。
等翻面一看,竟然是一首諷刺小人的詩和四個血色的大字。
“難怪啊,難怪這顧瀾沒有上榜”劉大人撫著鬍子,看著那試卷上的字型,頗為欣賞。
就是方大人也忍不住讚揚一下那首諷刺小人的詩,這顧瀾只怕有什麼委屈。
而安王和杜太傅嚇得臉色長白,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杜太傅一把年紀了,這一跪對他而言,十分的困難。
一般的學生,試卷在批閱完畢後就會送到考試院的試卷閣,這顧瀾的是安王親自放在了那普通的一堆中,萬萬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上場前難道也沒人檢查過嗎?
而表現得最驚訝的是沈容熠,他看了一會,突然一笑“這才是我認識顧瀾哈哈。”
“回皇上的話,顧少爺在考場中有作弊的相依,是以,被拘捕了兩天。後來查清了不是他,我們又把他放了。誰知道顧瀾竟然因為此事,惱怒的交上白卷。”杜太傅頗為可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