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林吩咐龍紀綱“你讓那鳥兒注意了,它要儘量飛近我們,喊吧。”
龍紀綱扯開喉嚨“鳥兒,快過來快過來。”邊喊邊做著過來的手勢。
那鳥兒全憑意志在無意識地盲飛著,聽到龍紀綱的呼喚,勉強支撐著飛到龍紀綱十餘米開外。
“鳥兒再飛過一點,快”龍紀綱急得跳了起來,轎廂頂隨即搖晃起來,幾個男的沒留意,差點摔倒。
“龍紀綱,你不是要把我們扔出去救那鳥兒吧?”大亨虎著臉看著她。
“對不起,對不起。”龍紀綱連忙道歉。
“準備,我要扔槍了。”方柏林看到那鳥兒在距離自己五米開外的地方在上下翻飛,捲起的陣陣陰風吹得龍紀綱翻坐在轎廂頂。
“龍紀綱你和三師叔、流彈三個先下去,這裡有我和大亨。”方柏林看著搖晃不定的電梯轎廂頂。
“我不,你們先下去。”龍紀綱死死扯著鋼絲繩。
方柏林揮手讓甘力寶和流彈先下去,畢竟電梯轎廂裡只有幾名女將和一個敵我未分的何東傑,此舉稍有不妥。
“準備、龍紀綱,喊那鳥而叼緊了,一二三…..扔了”方柏林用足勁橫著把槍扔出去。
那鳥兒一啄,未叼住,就在大家驚出一身冷汗的時候,那鳥兒細長的腿上的爪子穩穩地抓住**槍管,方柏林和龍紀綱一見大喜,趕緊拼命往回扯,好傢伙看它高高挑挑,起碼兩百多斤,大亨趕緊上前幫忙,好不容易弄到了轎廂頂。
“老甘,下面還有酒嗎?”方柏林喘著氣向下喊了一句。
“還有兩瓶”甘力寶立即遞上來一瓶。
“二師叔,這什麼鳥啊?”龍紀綱伸手摸了一下這鳥兒的羽毛,立刻像被電了一下“譁,這鳥兒……好冷啊。來來來,先灌半瓶下去。”說完擰開瓶塞,左手去捏那鳥兒的嘴。
方柏林仔細觀察著這鳥兒,看身形既像巨型的燕子,看外貌又像傳說中的鳳凰。
“怎麼一瓶下去了,渾身還是那麼冰冷啊?”龍紀綱輕輕摩娑著那鳥兒,不停地對著那鳥兒呵氣。
“就算你把包大人家所有的‘玉瓊釀’給它喝光,它身上一樣冰冷。”方柏林看了看龍紀綱。
“是嗎?那你一定知道它的來歷了,快告訴我。”龍紀綱眯著眼賊賊地一笑,扯著方柏林的衣袖撒起嬌來。
“停,你先檢查一下它身上有沒有傷?我還不敢斷定它是不是我見過《混元典》上面描述的那種鳥。”方柏林捶了捶痠麻的臂膊。
“好咧,姐姐幫你好好檢查,呆會兒上去了,姐姐帶你去我家,我做個大籠子給你,以後帶你上街溜達倍有面子了。”龍紀綱亮著手機仔細檢查鳥兒全身,臉上一副洋洋自得。
“它…..去不了陽間,被太陽一曬,死翹翹了。”方柏林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羽毛。
那鳥兒似乎聽得懂人話,點了點頭。
“那它到底是個啥啊?咦,這是什麼?”龍紀綱摸著摸著突然停住了。
“二師叔,這是什麼?”龍紀綱舉起了手機探照著。
方柏林也開啟手中的手機探射著,只見鳥兒左邊的翅尖羽毛有一物,湊近一看是一截黑色的木頭。龍紀綱輕輕地摸了摸,那鳥兒渾身抖了抖,長唳一聲,大家聽了不由得心裡一緊。
“大亨,你下去換三師叔和羅敏茹上來,告訴他們帶藥箱上來。” 方柏林邊說邊把繃帶拆開,拿出**還給大亨。
大亨連忙接住**垮在胸前,爬回轎廂內告訴甘力寶,甘力寶和羅敏茹連忙帶著藥箱爬上轎廂頂。
這種小手術對於甘力寶來說就是小兒科,當下他拔出那截小黑木端詳著“這是什麼?”
方柏林接過一看似曾相識,但一時想不起來。遞了給龍紀綱,龍紀綱接過仔細地看著,半響沉吟著說“這好像是女人高跟鞋的鞋跟。”
“師傅,右邊的翅尖也有一根。”羅敏茹輕輕掰開鳥兒右邊翅尖的羽毛,赫然一根一模一樣的小黑木插在上面。
“你來吧”甘力寶把手術鉗遞給羅敏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