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安國棟家的那個夜晚
”有什麼事情嗎?”林溪月去開門。 門開時帶起的氣流,讓燈的光影晃了晃,安國棟站在明暗交界處,深藍色襯衫的袖口捲到手肘。 安國棟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安國棟身高超過了185,林溪月被迫仰視他。 安國棟的目光落在她瓷白的臉頰上,其中一邊還有很淡的指印,是宋敏留下的。 我喜歡你。安國棟說這話時微微低頭,他撥出的氣息拂過她耳尖。 他拇指正好壓在林溪月手腕內側的淡青色血管上。 這個吻落在她的臉頰時,林溪月感受到了安國棟清冽的氣息。 安國棟的唇比想象中柔軟,帶著剋制過的涼意,像初冬清晨覆在玻璃上的霜花。 ”今晚,可以嗎?”安國棟的詢問,含糊地融在第二個吻裡。 林溪月被按在牆上,無法後退。 安國棟的一隻手掌,墊在她的腦後。 當他的唇,沿著下頜線,遊移到林溪月白皙的鎖骨時,林溪月抓住了他襯衫下擺。 安國棟一把橫抱起她,抱進主臥。 這是林溪月在離婚之後,第一次如此靠近一個男人。 關燈之後,安國棟沒有了白天的沉穩與儒雅,取而代之的,是粗暴的力道。 林溪月聽到了一個撕開包裝袋的聲音。 暗夜中,他並沒有心慈手軟,彷彿和白天嚴謹沉穩的他,並不是同一個人。 外面的雨聲忽然變得清晰起來。風把雨絲吹成斜斜的銀線。 林溪月不知怎麼的眼角含淚,安國棟吻去她眼角淚花的時候,短暫輕柔了一瞬間。 …… 一切都結束之後,林溪月再次洗完澡,穿上襯衣,發現安國棟並沒有睡覺。 她站在走廊上,透過虛掩的書房門縫,看見他坐在寬大的紅木書桌前,修長的手指正翻動著一疊檔案。 臺燈的光線,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襯得他眉骨更加鋒利。 他微微蹙眉,目光專注地掃過紙頁上的內容,偶爾用筆在邊緣寫下幾個字,筆尖劃過紙張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林溪月猶豫了一下,輕輕推開門。 ”還沒睡?”她站在門口,聲音很輕。 安國棟的動作頓了一下,但並沒有抬頭。他繼續翻過一頁檔案,語氣平靜而疏離:”有事?” 她抿了抿唇,”沒有。” 他…
”有什麼事情嗎?”林溪月去開門。
門開時帶起的氣流,讓燈的光影晃了晃,安國棟站在明暗交界處,深藍色襯衫的袖口捲到手肘。
安國棟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安國棟身高超過了 185,林溪月被迫仰視他。
安國棟的目光落在她瓷白的臉頰上,其中一邊還有很淡的指印,是宋敏留下的。
我喜歡你。安國棟說這話時微微低頭,他撥出的氣息拂過她耳尖。
他拇指正好壓在林溪月手腕內側的淡青色血管上。
這個吻落在她的臉頰時,林溪月感受到了安國棟清冽的氣息。
安國棟的唇比想象中柔軟,帶著剋制過的涼意,像初冬清晨覆在玻璃上的霜花。
”今晚,可以嗎?”安國棟的詢問,含糊地融在第二個吻裡。
林溪月被按在牆上,無法後退。
安國棟的一隻手掌,墊在她的腦後。
當他的唇,沿著下頜線,遊移到林溪月白皙的鎖骨時,林溪月抓住了他襯衫下擺。
安國棟一把橫抱起她,抱進主臥。
這是林溪月在離婚之後,第一次如此靠近一個男人。
關燈之後,安國棟沒有了白天的沉穩與儒雅,取而代之的,是粗暴的力道。
林溪月聽到了一個撕開包裝袋的聲音。
暗夜中,他並沒有心慈手軟,彷彿和白天嚴謹沉穩的他,並不是同一個人。
外面的雨聲忽然變得清晰起來。風把雨絲吹成斜斜的銀線。
林溪月不知怎麼的眼角含淚,安國棟吻去她眼角淚花的時候,短暫輕柔了一瞬間。
……
一切都結束之後,林溪月再次洗完澡,穿上襯衣,發現安國棟並沒有睡覺。
她站在走廊上,透過虛掩的書房門縫,看見他坐在寬大的紅木書桌前,修長的手指正翻動著一疊檔案。
臺燈的光線,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襯得他眉骨更加鋒利。
他微微蹙眉,目光專注地掃過紙頁上的內容,偶爾用筆在邊緣寫下幾個字,筆尖劃過紙張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林溪月猶豫了一下,輕輕推開門。
”還沒睡?”她站在門口,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