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破舊的屋子內,有一位年邁的老人,在他身邊還陪伴著一名嬌小的孩童。
孩童穿著粗糙而又破舊的麻布衣服,髒兮兮的臉上露流露著難過。
“爺爺?今天我不能去找安拉去玩麼?”
“不能,”老人的聲音充滿滄桑與無奈,他輕撫藍洛幼小的腦袋,目光充滿痛苦與痛惜,因為自己的年紀根本沒有能力帶著藍洛撤離。
他看著一臉天真無邪的小藍洛,他實在無法想象波斯的鐵蹄踏足這裡,小藍洛會面對怎樣的命運。
奴隸,每天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然後,被隨手殺掉,或者取悅某位波斯高層,最後,也淪為畜牲一樣的存在。
想到這裡,他飽經風霜的臉上老淚縱橫,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無力的吶喊。
“眾神啊!!命運!!為何你們從來都不曾眷顧過渺小的我們!”
小藍洛不知道為何自己的爺爺突然會哭泣,她踮起腳親了一口自己的爺爺,稚氣的安慰。
“爺爺不哭,我今天不出去玩,小藍洛一定聽爺爺的話!”
這只是戰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縮影,但整個雅典也如同那小藍洛絕望的爺爺般,城市瀰漫著死氣,就連從海上吹來的新鮮空氣到這裡也失去活力。
這個城市正在死去,這裡殘留的人也即將死去。
前沿陣地,馬拉松。
兩軍對峙,這片天地擠滿肅殺之氣。
一邊是安然無聲隨時待命的波斯海軍,在他們身前,是他們至高無上的統帥,阿特米西亞。
立於高船上阿特米西亞目光冰冷,睥睨不遠處的希臘海軍。
而希臘一邊所有人如臨大敵,米斯托克列斯和一名裝備精良的希臘士兵仔細觀察著波斯那邊的情況,這時衝過來一名面色緊張的副官。
“剛才斯巴達先遣隊傳來訊息,他們的隊伍即將抵達雅典!”
“很好!”米斯托克列斯稍微寬心,命令道:“現在傳我命令,按計劃行事!”
“吼!吼!吼!”波斯艦隊傳出令人壓抑的怒吼聲,隨著阿特米西亞一聲令下,甲板上響起一陣嘈雜而整齊的腳步聲。
“弓箭手!準備!”
阿特米西亞親自挽起一張弓,將其拉圓,她的眼睛盯著海岸上的希臘聯軍,目光毫無波動。
米斯托克列斯抽出腰間的長劍,呼吸有些侷促,不僅他如此,整個希臘聯軍的人都緊張地看著海上的那群死神般的軍隊。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雙方將領的命令,原本徘徊在這片天地上方的海鳥,不知受什麼刺激,哀鳴一聲,迅速飛離。
大戰,一觸即發。
另一端,封塵。
木頭載著封塵從一望無際的愛琴海上空極速掠過,雖然自己目前已無再戰之力,但自己身上還有一張沒有使用過的王牌。
木頭,它有著特殊的能力。
“光明饋贈:該技能使用後只能恢復目標20%傷勢,一個自然月只能使用一次,且使用後該隨從陷入沉睡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