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好不易查到了她們自藺州出來是往這臨州城來了……只是落腳在那一處卻還要仔細查訪才是,不過終歸要近了許多!”
“是麼!太好了!”
尋了這麼久竟是沒想到家人就在臨州不遠,一想到快要見著家裡人,方苒苒不由喜上眉梢,忙為趙衡翀也夾了一筷子菜,
“多謝世子爺!”
趙衡翀見狀挑眉笑道,
“能尋到她們我也歡喜,總算那一庫的聘禮能送出去了,我也能早早接了你進門!”
方苒苒聞言立時面紅過耳,嗔怪道,
“用飯呢!說這些做什麼……”
趙衡翀大口扒了飯道,
“我這也是為了每日多用幾碗飯啊,你若是不堂堂正正進了門,我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獨守空閨甚是寂寞!”
方苒苒羞得忙給他盛了一碗湯水,
“世子爺,快喝吧!”
沒想到一向冷峻的趙衡承也有這般言語不禁之時,方苒苒瞪了他一眼,
“快喝吧!”
堵了嘴看你還有話說!
趙衡翀笑著端碗便喝,想起一事來又問方苒苒道,
“你那大姐姐我打聽到已是不在皇子府了!”
“那她在何處?”
“被那二皇子送給域外的商人做了侍妾!”
方苒苒聞言大驚失色,結結巴巴道,
“他……他……她……她……”
連說了兩個“他”與“她”,實在太過驚駭竟不知從何說起了!
大姐姐與宋士銘那麼的要好,大姐姐為了宋士銘寧願舍了親人,舍了姐妹,他怎會狠心將她送了人!
趙衡翀道,
“說是二皇子……二皇子在後院發現令姐與人私通……一怒之下將她送了給那域外商人,收了人家十個美貌的少女,一箱子珠寶便再不過問……”
方苒苒聞言愣愣呆在那處,良久卻是眼圈一紅,眼看要落下淚來,趙衡翀有些懊惱不應多嘴,只得溫言勸她道,
“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傷心,這一切多是她自作自受……”
方苒苒一面抹了眼淚一面應道,
“我知她是自作自受,我也是心裡恨她的。只是自家姐妹她做的再有錯處,我遇上了她衝上去給她幾個耳刮子,打了她一頓,那也是我們姐妹之間的仇怨。但卻決不能任旁人欺負到我們方家人頭上去,那宋士銘是個什麼東西!我大姐姐如此對他,他竟敢忘恩負義!”
說罷氣得直哭,趙衡翀忙抱了她來拍撫道,
“我們家苒苒是個恩怨分明的好女子,以後見著宋士銘,夫君與你教訓他就是!”
方苒苒聞言氣得擰他道,
“你少趁人之危來討那口舌便宜,你還未下聘,我還未入門呢,什麼夫君!羞也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