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恨不得能把腦袋甩出去。
“行,我現在就去!”
樓上溫淺談生意,周宴在下面喝酒等著。
他搞不懂自己這是什麼行為。
是報複溫淺不想讓她好過嗎?不是。
是單純的只關心她身體?也不是,兩人談正事應該喝不了幾口酒。
可他就是不想讓溫淺跟其他男人待著。
這種感覺很微妙,很難形容。
周宴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
直到半個多小時後,溫淺下樓,殺人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接著無視他直接走出去。
周宴跟上。
“喝酒了?”他湊到溫淺的身體兩側聞了聞。
溫淺一巴掌將他的臉推開,冷聲道:“你到底要幹嘛?有完沒完?我現在已經談完生意沒喝酒,你還不趕緊走。”
周宴見她要坐車,上前兩步為她開啟車門,接著毫不客氣的鑽坐進去,跟她一起並排在後車廂。
他笑道:“明天我上任,需要到你們集團裡面去坐鎮,要不中午你請我在周圍吃頓飯吧?我不知道你們公司旁都有什麼好吃的,環境怎麼樣。”
溫淺閉目養神,知道他也什麼都不熟悉。
她不耐地嗯了一聲:“知道了。”
溫淺累了,閉目養神困得厲害,不想搭理對方。
她在心裡默默想著,只要周宴再多廢話兩句,就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然而周宴沒有再說什麼。
她安安穩穩的閉著眼睛,醞釀睡意。
不過一會兒,身上忽然落了件溫暖的外套。
接著,她就聞到自己喜歡的冷香味。
溫淺沒動,只是鼻子聞了兩下。
這香味,一點都不像周宴平時吊兒郎當,又有些惡劣的氣質。
什麼檔次跟她用一樣的牌子?
溫淺不爽地睜開雙眸,卻被近在咫尺的俊臉嚇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