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那些男模好多了,不化妝,發型打理的一絲不茍,看起來也是個人才。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很討厭。
他直接擋在溫淺的面前:“你跟她是什麼關系?你們在酒吧裡幹什麼?”
趙律師忍不住問:“你跟我的原告是戀愛關系嗎?否則我沒必要跟你解釋。”
原告?
周宴懵了一下。
溫淺便沒好氣道:“這是我請的律師,為了給我爸解決一個難纏的股東,最近你不是也要上任做代理總裁嗎?我就找個律師給你們都清些障礙,是晚晚給我介紹的,說這位律師能力很強。”
她解釋完,打量著周宴:“你以為我在酒吧裡跟男人喝酒嗎?”
周宴啞口無言。
他好像就是這麼誤會的……
溫淺微微冷哼:“就算我跟男人喝酒,也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這句話我說過很多次了,你管我管上癮了?”
周宴愣了下。
是啊,他為什麼一聽溫淺說要來喝酒,就緊張成這副模樣?
溫淺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系。
周宴攥緊拳頭,一時有些憋屈,說不出話來。
半晌,他才微微冷哼:“行,算你牙尖嘴利會說話,我說不過你總行了吧?”
周宴說完,直接轉身就走。
溫淺以為他要離開酒吧,還沒覺得消停,趙律師就似笑非笑的努努嘴,示意她看。
溫淺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
周宴根本就沒走,而是坐在一個隱角落裡,正抱著胳膊盯梢。
見兩人都望過來,他還沒有絲毫心虛,反而做了一個食指與中指點點自己眼睛,又指向他們的動作。
不知道為什麼,溫淺腦子裡就莫名的冒出來那句話:我會監視你,直到永遠……
她莫名的打了個寒顫,一把拉住趙律師的胳膊。
“咱們上樓去單獨的包廂,真受不了這個神經病了。”
周宴看到他們拉拉扯扯,心裡一緊,拽過旁邊送果盤的服務員。
“你去跟上他們,每隔十分鐘進去送下水果,所有的錢記在我賬上,看看他們在做什麼,一旦有什麼親密的動作就下來告訴我。”
“我……”那服務員一臉懵,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眼前的一打紅鈔票給迷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