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輕一點就是了。”
胡懷瑾看的很淡,餘歡畢竟還是個小姑娘,有些別的想法也很正常。
她想,那自己就幫她圓夢。
還真有一種斯德哥爾摩情人的感覺。
餘歡瑟縮的點了點頭,盡量讓自己顯得不要太期待。
要不然真的會讓胡懷瑾以為自己饞她這副皮囊。
準備工作做的很快,趁兩人都休息的時候,胡懷瑾架好攝像機,對準目標場景,就躺在床上,等著餘歡動手。
一襲白衣,躺在幹淨整潔的床上,顯得那麼單純無害。
餘歡怯懦的攥著手裡的鐵鏈,單膝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繞著胡懷瑾的手腕纏了幾圈。
纏多一些,她掙紮的時候就不會太疼。
餘歡換了黑衣,拿過其中一臺攝像機,按了一下錄影,開始拍第一部分的片段。
餘歡看著胡懷瑾醒來,發現自己鐵鏈纏身,拼命掙紮,扯著脖子上的鐵鏈,陷入深深的無力之中不可自拔。
看的餘歡心裡發癢,也進了狀態。
順手錄了一些個特寫,比如手腕,臉,醒來和掙紮的瞬間。
第一部分錄完,攝像機被放回三腳架,雙機位同步拍攝。
餘歡一步一步的走進白色的床,單膝跪坐上去,看著胡懷瑾顫抖著後退,一直退到床頭,手腳上的鐵鏈不住發出清脆的響聲。
其實餘歡覺得黑色一方還是胡懷瑾來比較合適。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把強勢的一方讓給了自己。
餘歡詭笑著上前,轉到身後慢慢將人圈在懷裡,捂住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套在耳邊像是說什麼話,轉而又掐住胡懷瑾的脖子,按在床頭,又順勢而上,捏住下頜,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眼裡的佔有慾一點一點溢了出來。
忍太久了啊。
她在發抖。
連眼神裡都滿是害怕和畏懼。
餘歡下手注意了分寸,沒使太大勁,卻又讓胡懷瑾掙脫開來,狠狠推了一把,把餘歡推坐在床上。
她來真的?
餘歡頓時就有了氣,就這麼跪坐在床上,睥睨著看胡懷瑾掙紮著爬起來,攬住束縛自己的鐵鏈,意圖對自己發動攻擊。只是距離所限,還沒夠到自己,又被反作用力控制著拽了回去,靠在床頭。
餘歡輕蔑的笑了一聲,拽著鐵鏈把胡懷瑾放倒,冷眼靠在床頭,掐著脖子看她不停掙紮,腳腕上的鐵鏈叮當作響,手卻扒拉著自己的手,像是已經無法呼吸。
怎麼會呢?
自己只是把手放了上去。
她這也太入戲了。
餘歡慢慢握住胡懷瑾的手腕,笑的陰森恐怖,又在脖子上留下粉紅的抓痕,作為自己的標記。
主體段宣告結束,餘歡松開胡懷瑾的那一刻,胡懷瑾也出了戲,看著靠在床頭俯視自己的餘歡傻笑。
“演技不錯啊,胡懷瑾。”餘歡拍了拍胡懷瑾的臉,把脖子上的鎖鏈往下扒拉扒拉,離那修長的脖頸遠一點。
“時間有限,演技不好不行啊。”胡懷瑾輕松的笑了笑,彷彿上一刻死命掙紮的不是自己一樣。
“你明天來我這掛號。”餘歡看著床上的胡懷瑾,無奈的點了點圓潤的鼻尖。
“怎麼?”
“我真的有必要檢查一下你是不是斯德哥爾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