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歡看著兩個隨時,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雖然胡懷瑾發的是文字,可餘歡透過這文字,都能想象得到胡懷瑾那寵溺的語氣。
笑啊笑,笑的臉都僵硬了,才想起來回資訊。
小魚兒:等我下班,ua~
最愛的小迷糊:看看你這樣,在家我一定給你錄下來。
餘歡只是笑,熄滅手機螢幕,繼續努力工作。
自己努力上班,胡懷瑾在家養病,怎麼說呢。
這兩個星期真的有一種養著胡懷瑾的感覺。
但她好差不多了,很快又要上班了吧。
餘歡以最快的速度保質保量的幹完工作,和夜班的同事交接了一下,麻溜下班了。
家裡還有人等著她呢。
餘歡滿懷期待的開啟家門,正好看見胡懷瑾端著杯子喝水。
依舊是一身道袍,都快成家居服了。
只是不再是那身青色的暗紋道袍,而是純黑的外袍,裡面是紅衣白領的內搭。
“怎麼,小道士,想我了?”
餘歡將手裡的包放在玄關的櫃子上,換了鞋,笑吟吟的走到胡懷瑾身邊,揉了揉白淨的臉蛋。
“我剛剛,練了會拳,有點渴,就喝了點水。”胡懷瑾抹了抹唇邊的水珠,有些羞澀的笑著。
“你才好,別那麼著急。”餘歡的小白爪順勢而下,摸了一把胡懷瑾修長的脖子,勁有點大了,連領子也微微抖了一下。
“文藝彙演還有一段時間呢。”
餘歡拉過胡懷瑾的手,牽到沙發邊,一同坐下,相視一笑。
“說說看,你想怎麼跳?”
“我想先拍個pv。”胡懷瑾眼神忽閃忽閃的,遞過自己手機的備忘錄。
“以斯德哥爾摩情人為主題。”
“在家裡架攝像機就好了。”
哦?
往心理學靠?
餘歡挑了挑眉,低頭看著胡懷瑾手機的備忘錄。
嚯,這小道士。
腦子裡的想法不簡單啊。
這哪是斯德哥爾摩,這分明是強制愛。
餘歡表情皺成一團,假裝不解的看向胡懷瑾。
餘歡從胡懷瑾的眸子裡讀出這樣幾個字:你不喜歡嗎?
啊…哈哈哈…是,自己確實挺喜歡的…
只是這麼直接…會不會不太好…
會不會…激起她心裡的傷疤…
自己說過不會傷她的…
“不會…不會傷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