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雙壁,同時產生了共鳴。”
郭喜軍喝了一口清酒,吃了一塊熟牛肉,說道:“差不多,我走的時候,你還在青山郡的江湖裡摸爬滾打,我回來的時候,你都已經成為了舊南越的扛把子。”
“你我之間,誰也不會超越誰,誰也不會落後於誰,一旦發生了變化,我們也就不是西蜀雙壁了。”
王巍打了一個岔,說道:“你們兩個人這個樣子,搞得我很尷尬啊,就我一個人還在化境,根基還有些虛浮。”
西蜀雙壁哈哈大笑,王巍一臉無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開始商議起了正經事情。
秦廣魯說道:“元正那個小鬼的意思是,條谷之山以孫玉樹為主,我雖然不服氣,但也沒有辦法。”
“以我之見,到時候將咱們的戰車,一律交代給孫玉樹,看他如何運用。”
“到底是全盤接受我們的好意,還是說很懂事的給我們返還一部分。”
“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一個客氣的人。”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秦廣魯比較喜歡做的事情,看上去有些小聰明,也讓人有點不習慣。
但就是這樣的秦廣魯,這麼多年以來,還真的沒有出現過戰略性的錯誤。
王巍道:“萬一人家直接拒絕了我們的善意,明目張膽的,讓我們運用我們自己的戰車,去鏖戰大周精銳呢,這樣一來,孫玉樹可就名正言順的成為了我們的老大。”
“你這麼搞事情,等同於向孫玉樹獻媚啊,孫玉樹若是沒有辦法理解你的意思,你可就把咱們給害慘了。”
秦廣魯臉色微紅道:“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
“那你們兩個說說,這件事應該怎麼搞比較妥當?”
郭喜軍看著王巍,對於這種事情郭喜軍也不是多麼的擅長。
王巍吃了一大口牛肉後說道:“先去了再說,咱們也和孫玉樹這號人物沒有正面接觸過,和人家絮叨絮叨,試探一下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到時候根據情況,或是給他全部戰車,或是給他一部分戰車。”
“說起來都是自己人了,咱們這麼搞事情,也不體面。”
“萬一人家孫玉樹,真的是王佐將相之才呢?”
“再說直白一點,人家比我們強的地方,我們也要虛心向人家學習,不要想著我們都是當世名將就了不起。”
“事情做到了這種程度,每一個人都是新人,都是少年,都是兩眼一抹黑。”
“就當做從頭再來了。”
秦廣魯沒有說話,郭喜軍默默地點了點頭。
關鍵時刻,王巍還是一個明白人,單論江湖經驗,人情世故,西蜀雙壁,還真的不是王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