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璐也沒去計較,這種被閒置起來的日子過慣了,也沒什麼好計較。她扶著這顆圓滾滾的肚子,過不了多久孩子就呱呱落地,到時候她就有了籌碼和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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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宰相大人請王妃到聚德茶樓一聚。”不知從哪裡跑出來個小廝,丟下句話就跑開了。
徐金璐想都沒想,上車叫人去了聚德茶樓。
那是她徐家的產業,自是什麼時候去都成,但爹爹選在大年三十見她,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什麼大事,難不成是那件?
徐金璐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滑到心底。
“不怕不怕,就算是天大的事他也不會對咱們娘倆怎樣,不怕不怕。”徐金璐摟緊自己的肚子,這個還是就是她的免死金牌,看在孩子的面上他也不會對自己怎樣。
轉眼間進了聚德茶樓,一處不對外開放的雅間相當私密,這間房子又與別處不同,隔音效果出奇的好。
徐金璐一進門就見宰相大人背對著自己坐著,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爹爹。”她怯怯的喚道。
“你派去涼州的人,可曾回來了?”宰這相未曾轉過身,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徐金璐渾身一顫,這件事情她是瞞著所有人做的,怎麼會……
“爹爹恕罪,女兒只是恨透了那踐人,才……”徐金璐趕緊跪下求饒,她是家中獨女,爹爹是萬萬不會重責與她的。
“哼!她都去了涼州,你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宰相用力拍了拍桌子,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他聰明一世,怎麼生了個這般蠢笨的丫頭!
不提這事她還好過些,一提就覺得委屈,為何她都去了涼州還叫旁人放心不下,硬生生把那大東珠搶去送她,想想都覺得氣。
“女兒想放下,是她處處與女兒爭!這種踐人,不殺了怕是還要禍害許多人。”徐金璐此生得不到的她得到了,單憑這種恨就叫她痛不欲生。
“今天晚宴上太后和皇上那邊已經發了話,說是要賢王回京參加壽宴,這只是個噱頭罷了,還不是想把人弄回來。賢王回京時遲早的事,你要是做就趁早,省的後患無窮。”
宰相站起身來,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兒,燈光沒有照到他的面容,陰森的有些嚇人。
徐金璐以為這次是事情敗露,免不了又是一頓責罵,沒想到來了個大反轉。
“同樣不希望賢王回來的還有你那夫君吧,叫他出手,定能事半功倍。”
宰相此番出來就是她商量這件事的,趕在東窗事發前將事情解決了最好,這樣必須有個得力助手才行。
然,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齊華最有經驗了。
“爹爹又不是不知道,我與他整月也說不上半句話,又怎叫他幫我?況且……況且他心裡一直有那個踐人,怎會同意啊?”
宰相冷笑了下,細長的眸子中盡是算計,他一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現在女兒又有了身孕,也就是說未來登上皇位的不一定非得是他靖王殿下。
橫豎未來皇帝都是他徐家的人,現在也沒必要跟他藏著掖著事事恭維了。
“為父自有辦法,你回去就跟他提,借養胎的理由回宰相府住上一段時間,直到孩子出生。其他的事情莫要插手,知道了嗎?”
能回孃家住她自然是高興,連忙應下就離開了。
雅間內,燭火將宰相的身影拉長,長的不似真人。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齊華,你可比當年的皇上厲害百倍了。死在淮南洪災的那些百姓,你就真不怕半夜去你床前索命嗎?”宰相看著自己的手掌,攤開又攥緊,笑了起來。
“還得多謝你,有了這個把柄,就不怕你不聽話了!”他算著徐金璐已經離開,披上披風也推門離開。
大年初一,往年都是在鞭炮聲中醒來,今年不尋常的很,是被那無賴吻醒。
“快起來了,怕是已經有許多人等著給咱們拜年了。”齊戎打橫將她抱起來,出了山洞。
鸞顏想著跟他回去就算原諒他了,這麼簡單就原諒了,是不是很沒面子?
可眼下也沒什麼好辦法懲治他,這麼個打小就不幸的孩子也是可憐,再懲治下去顯得自己太過刻薄了。且將這筆賬先記下,往後再好好的跟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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