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
他為何聽見便不寒而慄?
她又為何會提及?
張三郎渾身一顫,連忙鬆開了手。
望著柏以丹的眼神充滿警惕。
柏以丹對於這種反應尤為滿意,她勾了勾唇,拉著手替他擦藥。
“其實穿女裝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為何要這麼驚慌啊?難不成你害怕女裝?那你以後可別惹我哦,說不定哪天我在你飯菜里加點迷藥,就給你換了一身女裝!”
反正你也不是沒穿過。
柏以丹得意的碎碎念,抹藥的手力道卻極其的輕。
張三郎盯著面前這如同小狐狸般狡詐的臉龐,腦海裡莫名出現了一副畫面。
就如同此刻一樣,一個穿得雍容華貴的少婦,在他面前喋喋不休。
“你可是要上戰場的漢子,怎可把手傷到?往後可還能拿劍?”
她抬起頭,姣好的面龐卻鐵青著臉。
可是他卻只能看見那少婦,全然望不見自己的樣子。
縱然拼命的想,也想不起來那人是誰,他身處何地……
“啊……”包了幾層紗布的右手想去捂腦袋。
柏以丹連忙一把抓住,氣惱地問:“你幹什麼?”
張三郎掃了她一眼,眸光有些掙扎,卻沒回應。
只是甩開她的手,起身。
頭卻疼得他重心不穩,險些一個跟頭摔了下去。
柏以丹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張三郎!你腦子抽了?藥還擦不擦了?”
“又不上戰場,要手何用?傷了就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