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丹,三郎受傷了,你就別兇他了。”張目秦一臉委屈,直把柏以丹給逗樂。
兇他?
你知道你口中的‘他’,打算搶了你媳婦兒,還是不歸還的那種嗎?
不過柏以丹抿了抿唇,也只是應了一句‘去吃早飯’。
一出門,就衝著樹上的人瞪了好幾眼,上樹又冷冷一句:“把左手拿出來。”
張三郎明顯驚了一下,隨意地把左手往後縮。
“你有毛病吧?右手給我包成殘廢,還想把我左手也整殘?”
“殘不殘?你自己心裡清楚。”柏以丹冷冷白了一眼,伸手就把他胳膊給拽了過來。
雖然知道有著這人刻意放水的緣故,但是柏以丹也不可能對他心軟的。
一拉開袖子,就看見李美麗口中被燙傷的一幕。
她有點好奇,都已經燙得血肉模糊,另一隻手也血流不止,這男人是怎麼做到神色半點波動沒有的?
柏以丹抬眸掃了張三郎一眼,“水衝一衝就好了?花涼河還有治燒傷的功效?”
“幹你什麼事?”
不對!
張三郎眉眼一眯,她是如何知道自己去河邊的?
眸光越發幽深的落在柏以丹身上,那人又朝他伸出了手。
“藥呢?”
“什麼藥?”
“你一天往我腿上塗三次的燙傷膏。”
“那是去疤藥!”
“去你個大頭鬼的疤!給我拿出來,快點。”
張三郎只是瞥了她一眼,並沒有動手。
隨即領子被人一把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