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瑞那日口中的汙言穢語,說曾御她御的如痴如醉,他自然是不信的。
他出徵前的那個晚上,才剛剛奪了她的處子身,之前在石邑又何來這樣的事?
只是,陳瑞那廝既然說的有板有眼特意點出了她腳,倒可以推斷,至少她的腳,那廝是落過眼的。
魏劭心裡忽然湧出一種猶如私屬之物被人覬覦走了的不快。忽然屈抬起她的一條腿,低頭張嘴,狠狠一口就咬了下。
小喬被他玩腳玩的頭皮發麻呆呆愣愣,突然見他又咬自己,疼的低呼了一聲:“你做什麼!”
魏劭鬆開了她的足,望著小喬慢吞吞道:“陳瑞那廝當日在石邑時,可也這樣咬過你?”
小喬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提那個她都快忘記了的陳瑞,還問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搖頭道:沒。你提他做什麼?”
魏劭心裡忽然又舒服了起來。盯了她的雙足片刻,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他按住了,壓著她的足心沿著自己的腹部往下而去。
小喬被他的動作給驚呆了,眼睛越睜越大.
小喬並沒費多大的力氣,繼雙手之後,以玉足再失清白的代價,總算逃過了今晚的難關。
兩人洗了洗,他抱她躺在了床上,讓她枕他的臂膀上,自己單臂摟住她。
很親暱的睡姿。兩人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一起睡覺。
燈還沒滅。
小喬閉著眼睛睡了一會兒,悄悄睜開眼睛,看了邊上的他一眼。
他閉目,神情平靜,彷彿睡了過去似的。
但小喬知道他應該沒睡著。
她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再過幾天,我伯父派的使者會到漁陽,我的阿弟也同來。你應該知道的吧?”
魏劭淡淡地“唔”了一聲。
“早上祖母說,讓我阿弟住在家中。我很是感激祖母的安排。”
小喬說完,留意著他的神色。
魏劭依舊閉著眼睛。也沒什麼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道:“祖母既安排了,照做便是。”
他的眼睛依然閉著,也依然看不出有別的什麼表情。@小喬沉默了片刻,說道:“白天我進過你的書房,拿了一支毛筆。想起來跟你說一聲。”
魏劭這次很快地道:“無妨。你若有用,進去便是。”
小喬輕聲道:“多謝夫君。”
魏劭慢慢地睜開眼睛,轉過臉,看了她一眼。
小喬朝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