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參完了婆婆,很快也就把剛才出來時那位容嬤嬤盯著自己的兩道目光給丟開了。她回到自己房裡,這剩下的大半個白天,就都歸自己支配了。
前次徐夫人大壽,她送的那捲經文,小喬留意到徐夫人平日時常有翻閱誦唸。因為經文畢竟是她在孃家時抄的,對於徐夫人的視力來說,字型未免小了些。前些時候,她打算重頭開始另抄一卷字型大些的經書送給她。也已經起了個頭。這會兒回來也無心再休息,懷著對徐夫人的感激之心,捲起衣袖坐下來,磨了墨接著抄了下去。
中午魏劭也沒回,小喬自己用完飯,稍稍合了一眼,起來後又接著抄。抄完了一段,需要換支大些的毛筆框寫引文時,感覺手頭的那支筆有些禿了,用起來不趁手。
魏劭的書房離臥房不遠,就隔了一道走廊。
他的書房裡肯定有適用的毛筆。
要是像從前,他還拿劍指著自己鼻子那會兒,小喬自然不會進他的書房。
但是現在稍微有點不同了。男女之間,只要經歷過了真正的肌膚之親,還是像昨晚那種瘋狂勁兒,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心理上應該多少都對會對方多出一種親密感。
何況只是去拿一支毛筆而已。
小喬起身,穿過走廊,經過兩個正在掃院子的粗使僕婦的身旁,到了魏劭的書房門口,推門進去拿了支合適的筆,隨後就出來了。
入夜戌時末,魏劭回了房。
剛進來時,他似乎還披著在外頭的那層“君侯”的皮,看起來居然一本正經的。
要不是小喬的下面到了現在走路摩擦起來還是帶了那麼一點的不舒服,僅僅看他這張一本正經的臉,她還差點會以為昨晚是自己在對他施虐。
不過很快,他那張君侯皮就扯下來了。
@進去浴房後沒多久,小喬就聽見他叫自己也進去。有點不情願地進去後,他讓她幫他搓背。
搓背就搓背吧。搓著搓著,就變成了他替她揉捏全身,揉了幾下,他又露出興致勃勃的樣子,最後抱著她上了床,又要幹昨晚的體力活兒。
昨晚慘痛教訓歷歷在目,下面的痛到現在還沒消完,他手剛伸過來,小喬立刻死死懷抱著枕頭不放,哭喪著臉討饒,說疼,還很疼,晚上洗澡時,碰到水都疼,才剛上過藥的。
魏劭的勃勃興致被她給打斷了,有些掃興,沒臉沒皮地說要看一眼才信。小喬臉都紅了起來,起先不肯。被他再三威脅,半是強迫,半是順從地還是讓他看了。
她那裡的肌膚顏色是淡淡的粉紅,柔嫩的唇邊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層皮。才一個白天,確實還沒好。塗著層薄薄的藥膏,燭光下像是朵瑩潤潤的花,極是漂亮。
魏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喉結又動了一下。
小喬原本拿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過了一會兒,感覺他沒動靜,便微微搬開枕頭看了出去,見他還盯著看,彷彿有點出神,急忙放下腿,拉回了裙襬遮住,人也坐了起來。
“我沒騙你吧?”
她的臉頰還是紅紅的。
魏劭吐出一口氣:“且放過你吧。”
小喬一口氣還沒舒完,吃驚地看到魏劭又抓了自己的一隻腳,捧起來抵在他的腹部,揉捏了幾下,再將她另只腳也一併抓了過來。
小喬有點怕癢,腳底心更是敏感。被他才捏了三兩下,忍不住就笑,一邊吃吃地笑,一邊要抽回來腳。
他抓的很緊,抽也抽不動。
魏劭一手捉著一隻玉足,反覆地捏了好一會兒。
喬女兩隻腳丫子,果然如陳瑞那廝所言,極好。白嫩宛若玉筍,捏著肉綿綿的,搓著搓著,他竟又被撩撥的有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