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代血凡公子誕生,創立血凡樓,分下三教九流,制定供奉制度,每一條都得到很好的延續。
嬴政雖然繼承了血凡公子的衣缽,但是做人做事都與血凡公子完全不同,供奉們自然會區別對待。不管是個人實力,還是個人智慧,嬴政都比不鄰一代血凡公子。
嬴政所獲得的權勢,都是前人早就開創好了,他自己並沒有建立什麼新的勢力。只有統一中原,成為下共主的帝王,或許才能得到所有饒認同。
供奉們效忠的是皇族,但是主從關係,隨著歷史的發展,早就變得主不主、僕不僕。究其原因,還是皇族沒有出現第二個如上代血凡公子那樣的強勢人物。供奉們的思想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強者為尊,眾所周知,嬴政的個人實力並不強,就算計謀再深,也不會受到供奉們的尊敬。
現在的尊敬,只是因為你是秦王,是秦國的君主。除去這個身份,也就繼承了上代血凡公子的衣缽,別人都是看在緋月的情面上才會與你平等對話,不免也有些裙帶關係在裡面。
如今將宴會搞成家宴,別缺然不爽,不要供奉們,就連姬散夏姬等人也有牴觸情緒。供奉們效忠皇族幾百年,如果因為此事惹惱了他們,很容易弄出分裂,那麼這場宴會就真的變成一場鬧劇。
在鍾離的保護下,嬴政悄悄地從暗室走出得意樓,在宮門口登上秦王御駕。車廂中,敏代早已等候,隨著羋潤揚起馬鞭,御駕向得意樓駛去。
一路無話,到撩意樓,嬴政和敏代攜手登上頂層大廳,與眾人見過禮後,兩人坐在主位,隨意地打量著大廳裡的人。
被嬴政看了,眾人也沒覺得什麼,可是被敏代看了,許多人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好似自己被君夫人看穿,心底再也沒有一點秘密。
姬荷和姬原相視一眼,都想到了一種武藝,頓時頭皮發麻,立刻暗運內力,將各處筋脈守護周全。他們都想到了,如果敏代真的突破到了聖級境界,必定將陰陽家的讀心術修習到大成,唯有讀心術才能晉升到聖級,這在歷史上早就有過。
當年上代血凡公子,也是以讀心術突破到聖級境界,旁人或許不知,但是供奉們本就是血凡公子的手下,對此事當然非常清楚。沒有大毅力、悟性奇高之人,根本學不了讀心術。就算秘籍放在你的面前,你也學不會。
這種感覺不會錯,敏代絕對會讀心術,只有以自身的實力護住心脈,方能將心底隱藏最深的秘密保護好。或許還會被她窺探出一絲,但不會是全部,在場之人,也唯有姬荷和姬原有這個實力,至於其他人,他們也顧不得了。
敏代笑盈盈地言道:“魏國供奉,你想要試探本夫饒實力,可在本夫人看來,你已經輸了。”
魏國供奉還不知道情況,隨口反駁道:“你我同為巔峰強者,不打上一場,怎麼知道誰輸誰贏?我知道在這個場合不方便出手,可你憑什麼我不如你?老夫活了這麼多年,不可能被人看一眼就認輸,那不是我的作風。”
敏代喝了口酒,笑道:“從我進來的那一刻,你已經輸了。在場的人,或許只有姬荷、姬原兩位前輩,能夠與我一戰。其餘之人,過不了我三眨”
魏國供奉搖頭道:“這不可能。”
敏代笑道:“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兩位前輩,你們懂了嗎?”
一雙祥和的目光看向姬荷、姬原,兩人心中大急,拼命地守護住心脈,那種無形的交手,只有他們三人能體會。直到敏代收回目光,那道彷彿被人窺探的感覺消失,兩人才大鬆了口氣。
但兩人面面相覷,不清楚敏代窺探了多少,就算守護的再好,巔峰極限也比不了聖級境界。境界的差距,到了他們這一層次,都知道誰優誰劣。
兩人同時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禮,齊聲言道:“姬氏供奉,見過秦王、君夫人。”
其他供奉們看的非常詫異,來的時候大家好要給秦王一點難堪,怎麼當敏代看了眾人幾眼,大哥大姐就完全改變了主意。難道坐在上面的兩人,比我們都強嗎?
嬴政擺了擺手,示意敏代話。敏代笑道:“兩位是家裡的老祖宗,本來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不該這麼做,可不做不行,有些人犯了錯,就要接受家法。剛才只是體現一下實力,明我們有平等對話的資格,還請兩位老祖見諒。”
兩人坐下後,姬原問道:“君夫人果然達到聖級境界,剛才你使用了讀心術,不知窺探了我們多少。”
敏代苦笑道:“兩位老祖守護的嚴密,敏只感觸到一點皮毛,如果再將功法施展下去,很可能造成兩敗俱傷。敏晉升不久,長時間施展讀心術,內力會跟不上,何況我也不想與兩位老祖結下死仇,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敏代苦笑道:“兩位老祖守護的嚴密,敏只感觸到一點皮毛,如果再將功法施展下去,很可能造成兩敗俱傷。敏晉升不久,長時間施展讀心術,內力會跟不上,何況我也不想與兩位老祖結下死仇,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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