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和我一樣,分明就是刺客!”嬴政反對道。
胡姬肯定道:“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在大哥的心裡,已經將刺客和劍客弄混淆了。刺客都有自己的殺人目標,為了殺死目標,可以做到毫無人性。劍客也有自己的目標,但他們不會為了目標,而做出違揹人倫綱常的事情。”
“刺客以暗殺為主,劍客以明殺為主,兩者也可以對調,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完全看一個劍手的本心為何。大哥有想過嗎?一個刺客殺過多少人?一個劍客又殺過多少人?胡兒不太懂,但我卻能分清兩者之間的殺人數量。”
“以殺人數量去定義其中的性質嗎?”嬴政深深地思考著,又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不管按照哪條軌跡發展下去,只要他未來坐上秦王大位,必定殺戮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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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變成眾多的刺秦、以及屬於他自己的刺國。
每位劍客都有自己的國家,當國家危難之時,劍客們粉墨登場,哪怕不關乎個人榮辱,都會為了自己的國家,去行那刺殺之事。而他自己,為了謀劃列國,定會舉起手中的劍,去刺殺列國的土地和皇權。
嬴政深切地知道,自己的無聲境界,在胡姬的三言兩語,達到了中期。道家的老玄學說虛無縹緲,《道德經》裡提的言語也讓人迷惑不解,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去追捧呢?
聯想到自己的師尊,牧羊女很少殺人,實力達到巔峰以後,往往看人看事都準確無誤。吳起一代名將,智慧超群,但在她老人家面前,總顯得拘謹無奈。這不是對方實力高出多少,而是境界上的不同,分出高下的結果。
二人手牽手地向前走著,胡姬邊走邊道:“以後只剩下胡兒一人,就算死了,也要將爺爺的屍骨埋葬於地下。很小的時候,爺爺就告訴我,月嶺村並不是我的家,但這裡是生我養我之地,是一處埋骨之所。”
嬴政嘆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是來殺我的,在臨死前,我與胡兒埋葬爺爺的屍體,這個要求他們還是能滿足。畢竟我乃冷月公子,他們也不想逼著我家裡人發瘋。”
走進月嶺村,到處都是佈滿鮮血的屍體,周圍僅有幾位刺客,與阿房女對峙。至於其他人去哪裡了,嬴政不難猜出,肯定是被阿房女打跑了。
離歌坐在一顆樹上,無奈地看著阿房女與其他同行對峙,他們殺了整個村子裡的人,讓他和阿房女沒有想到。事情做的太絕了,我們是刺客沒錯,但不能做個絕戶的屠夫,這與本身的刺客之道想違背。
所以看見冷月公子陪同一個女孩走進來,他也沒有做出多餘的動作,有這麼多同行在,他想跑也沒有地方跑。
那些人看見二人到來,將目光投向了他們。
嬴政苦笑道:“為了殺我,連絕戶的行為都做的出來,根本不配稱為刺客。我知道自己今天跑不掉,但請給我們點時間,等我們埋葬了這裡的屍體,自然會給大家一個結果。”
一人站出疑惑地問道:“冷月公子,村子裡的人都被殺了,你也知道是為你而來,明知道這是個陷阱,為什麼還要來這裡?你身邊的兩位同伴去哪裡了?”
嬴政道:“你們只是為了我而來,她們的實力不夠,不要再枉造殺孽了。我已經勸她們離開,將獨自面對眾位同行,在死前,只是想埋葬因我而死的無辜之人。”
“眾目睽睽之下,我想跑也沒地方可跑,你們也不要有什麼顧慮,做為冷月公子,憑我的身份,不會說假話來欺騙各位。”
離歌在樹上站直了身子,大聲言道:“嬴華,你為什麼還要來?我離歌不算什麼好人,想殺你的心比任何人都要來的急切,但我今天還是要解釋一下,殺村子裡的人,不是我和阿房女動的手。”
“你為什麼要解釋?”嬴政納悶了,離歌與他的仇怨來的最直接,從風雨小築開始,自己羞辱過他,以及後來的墨家大會,更是羞辱的他顏面掃地,還搶來了鍾離。
二人之間的仇恨,來的正面分明,兩條線永遠都不可能有交融的時候。帶著這樣怨恨的離歌,卻在此時向他解釋,顯得荒誕不羈,讓人迷惑不解。
離歌正色道:“我不願替他人背黑鍋,殺整個村子裡的人,都是宮正做出來的,與我們在場的任何一人都無關……”
在離歌的敘說中,嬴政才明白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工作太忙,也不說其他啥了,更不會提籤不簽約的事情,儘量多碼字吧!這個星期我會多多碼字,補足前面斷更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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