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聲音才脫出口。
真陽卻是轉過了身,跟在汾月身後,一同進了門。
“你又犯了什麼毛病?”
汾月回頭瞥了一眼。
瞧見辛夷頗有些低落的神情,頓時皺了眉,低聲詢問道:
“你是瘋了不成,欺負她做什麼?打從你被抓起後,辛夷可一直都在擔心你呢!”
“沒有。”
真陽板了臉,硬邦邦地道:
“你莫要多心了。”
“我多心?”
汾月眉頭皺的更緊。
還想要再訓上真陽兩句。
但他卻頗為不耐的,加快了腳步。
眼看著邁過門檻。
汾月瞥了一眼燕望歡,到底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
辛夷才跟著進了門。
她眼眶泛紅。
低垂著頭,將一切的神情,都盡數藏下。
辛夷同真陽,一左一右站在房間的最兩端。
彼此之間,涇河分明。
甚至連一個眼神。
都沒有賞賜給對方。
“這是怎了?”
連曹大夫都瞧出了不對,笑吟吟的打趣了一句。
“還真是稀奇,你們兩個,竟然也會鬧起彆扭來了?”
“沒有。”辛夷吸了吸鼻子,低聲道:“我們兩個沒事。”
汾月環抱著雙臂。
站在曹大夫的身側,檢視著燕望歡的手傷,頭也不抬的道了一句:
“莫要管他們,就是太空閒了,沒有事情做。”
曹大夫輕笑了一聲,道:
“可得珍惜這好年歲,若是日後再見不得,可是會後悔的。”
他不過隨口一句。
卻讓站在一旁的從胡,微微皺起了眉。
汾月倒是敏銳的注意著了她,沒好氣的瞪了曹大夫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