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嘖了一聲，瞧瞧，這都什麼話。
老子要是死了還怎麼送你們去死？
“後來我的毒是戈鴻羲下的，你指使的。”姜鬱想了下，又說道。
戈代雲臉色微變，她怎麼知道的？
就在她晃神的一瞬間，姜鬱已經從幾米遠的地方來到了她的面前。
“殺人償命，懂？”
戈代雲瞳孔驟縮，立刻開口想要呼救，她的人都在外面，只要她呼救她們就能聽到。
姜鬱卻在她發出聲音的前一秒鐘捏住了她的喉嚨，戈代雲在那一刻似乎聽到了喉骨碎裂的聲音。
“姜鬱死了，我來代替她完成心願。”姜鬱突然道。
即使是在呼吸困難導致大腦裡嗡嗡作響的時候，戈代雲也清楚的聽見了這句話。
姜鬱死了？
死了好哇！
戈代雲想要大笑出聲，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下一個是駱樅，再下一個是戈鴻羲。”姜鬱輕聲道，似乎在闡述著一個事實，突然又道，“我覺得你的靈魂很有趣。”
話剛落音，戈代雲感覺得一股屬於靈魂裡的撕扯，待到她眼前的黑暗消失後，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華服女子。
是她。
她死了嗎？
“姜阿寶？”姜鬱紅唇輕啟，眼眸微眯起。
戈代雲不知道姜阿寶是誰，但姜鬱是怎麼做到把她變成現在這樣的？
即使姜鬱沒有像剛才那樣掐住她的脖子，她也依舊不能動彈。
像是被什麼壓制住了一般。
“姜鬱，我的姐姐，別來無恙？”戈代雲原本柔媚的聲音突然發生變化，變得清澈嬌俏起來，原本驚恐的神色也變為了淡定。
“你來小位面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為了殺你了！”姜阿寶的神色透著幾分瘋狂，“你知道嗎，阿爹化古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要不是你之前的那一劍刺中了阿爹的神魂，阿爹根本不會化古！”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他可是生你養你的阿爹！”
“所以我一定要殺了你，帶著你的神魂回去，交給阿孃，讓阿孃處置你。”
姜阿寶表情帶著幾分猙獰，周遭的空間劇烈的扭曲著。
姜鬱舔了下唇，似乎在回憶什麼，“姜禮死了？”
“你不許這麼說阿爹！我告訴你，夫君已經在攻打魔界，待到魔界攻破之日，我定要讓你不得好死！”姜阿寶在發現自己是徹底動彈不得之後，仍舊不服輸，對姜鬱放著狠話。
“你試過挫骨釘釘進身體裡的感覺嗎？”姜鬱沒有理會姜阿寶聲嘶力竭的低吼聲，面色淡然的問姜阿寶。
姜阿寶愣了下，挫骨釘是何物？
“沒聽過？”姜鬱歪了下腦袋，又覺得姜阿寶沒聽過很正常。
要不是她親自體會過，她也沒聽過呢。
這種帶著煞氣的東西，姜禮和河璇怎麼會讓姜阿寶接觸到呢。
“那就試試好了。”姜鬱低聲喃喃道，手心中出現了兩根挫骨釘。
銀白色的挫骨釘上隱隱有黑色霧氣籠罩著，透著陰邪詭異的凶煞氣息。
姜阿寶在看到挫骨釘的那一刻，也愣住了，旋即腦海裡浮現出一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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