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幾人對視一眼,最後張徽言又上前說道:“殿下,不知當今陛下這一般辦公,批閱奏摺,他是在哪個宮殿批閱?”
趙樞愣了愣,怎麼好端端的說到那老東西身上去了?
趙樞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張徽言趕緊一臉堆笑的解釋道:“也沒什麼,下官等人一直感念陛下日理萬機,勞心勞累,所以就忍不住關心一二。”
趙樞把手一擺,說道:“你得了吧,我那父皇有什麼勞心勞累,他一天到晚的就只知道研究花鳥字畫,還有那花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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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特別是那花崗石,你說這破石頭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他就跟鑽到裡面去了一樣。就因為這花綱石,把方臘給逼反了,這說來說去,根子就在父皇身上,要不是他,哪裡有這麼多事?”
趙樞這話一說出來,張徽言,錢升等人那嚇的是一頭大汗,這大逆不道的話也能說的嗎?
他們相互對視,最後錢升上前一步,小心說道:“殿下,陛下那可是君父啊,我等身為臣子,可不能妄議,這要是萬一傳出去,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有什麼不堪設想的?在座的就我們這些人,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真要是傳出去,那不用問,一定是你們這些王八蛋嘴巴不嚴說的,到時候我可拿你們開刀。”
“啊。”
眾人驚訝,心說怎麼你自己胡說八道,這責任還在我們身上?看來這裡那真的是個是非之地,不能再呆了,於是眾人趕緊告辭。
“請殿下恕罪,下官還有要事要辦,不如下官暫且告退。”
“是是是,殿下,您日理萬機,還有許多公務要辦,下官等人也不敢打擾,就先告辭了。”
趙樞也懶得理這些馬屁精,瞌睡蟲,擺手說道:“行了行了,你們走吧,沒事別往我這裡鑽,我們也不熟,見多了面也不知道聊什麼,滾滾滾。”
等他們走出大帳,張四經想了想,猶豫片刻,然後對趙樞說道:“殿下,他們這些人,目的只怕非同尋常啊。”
趙樞愣了愣,問道:“怎麼?他們還能有什麼目的?你說來聽聽。”
“殿下,請你細想,他們這些人一進來就拿出一張書法來,呈送給殿下,你說如果只是單純的獻寶,那獻了也就獻了,可緊接著他們又問起陛下在哪裡批閱奏摺,這分明就是有心要考一考殿下。
獻書法,這是為了考殿下的文采,問陛下在哪裡批奏摺,那是考殿下對皇宮的佈局,他們這樣做,小的以為,他們應該還認為殿下的身份是假冒的,對您的身份有懷疑。”
趙樞想了想,越想越是,最後趙樞一拍巴掌,罵道:“嘿,這些王八蛋,還真是這麼回事,不行,敢來考老子,老子還能放過他們。來人,給我把這些人抓回來。這些個王八羔子,考來考去,考到老子身上來了。”
再說錢升,張徽言等人,他們出了大帳,往回走,自然免不了在一起相互滴咕。
那錢升說道:“這殿下他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琢磨不透啊,說他是真的他又不像,說他是假的也不像。”
“可不是嘛。”
張徽言埋怨一句,說道:“就算是假的,那也不敢這樣說當今陛下,那種發牢騷的心神態和舉止,那完全就是兒子瞧不上老子,在那埋怨,這種神態那可是裝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