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經小心賠罪,然後退出了大帳。
一出來,張四經就一臉氣呼呼指著錢升他們罵道:“你們這些人,我都說了讓你們晚一點來晚一點來,你們偏偏不聽,害的我在殿下面前捱了罵,都走,都走,要召見,等晚上再來。”
那些人一聽,那也沒辦法,只能乖乖的回去。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這些人又是前來,請求召見。
這時候趙樞當然是醒了,他正在悠哉悠哉的吃著飯,喝著茶,一聽他們又來了,趙樞懶洋洋的說道:“這些王八羔子,上陣殺敵為國建功的時候,沒看到他們這麼積極,來見我一天來兩回,也不知道我這裡是有什麼寶。”
自嘲了一句,趙樞就讓他們進來了。
一進來,這些人行完禮後,那錢升就手捧著一幅畫越眾而出,他對趙樞說道;“啟稟殿下,下官等人無意之中發現一副書法,技藝十分高超,聽說殿下您身上還兼著書畫宣揚史的官位,特來敬獻書畫,以示下官等人對殿下您的崇拜敬仰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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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徽言這時候也站出來說道:“是是是,我等對殿下的崇拜敬仰之情,那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對對對,我等對殿下您可是非常的崇拜,得了字畫寶貝,特地前來進獻。”
趙樞見他們一副哈巴狗的模樣,也懶得對他們廢話,“得得得,你們有什麼寶貝拿出來,別盡說些沒用的。”
要說趙樞對這書法字畫,那一直也看不上,這玩意不能吃不能喝,不能住,不能玩,除了掛在牆上起個裝表的作用,趙樞還真不知道這能有啥作用。
在後世,一副名家字畫,愣是一幅畫賣出幾百萬幾千萬甚至幾個億,也不知道買這字畫的人是咋想的。
錢升聽到,趕緊把這字畫開啟,只見這字畫從右到左寫著“勤人補拙”四個大字。
古人寫書法習慣性的喜歡從右到左,寫文章則喜歡從上到下,這和後世人的書寫習慣完全不一樣。
那錢升說道:“殿下請看,此四字剛勁有力,飄逸瀟灑,真乃書法之上乘佳作。再看這落款,竟然是書聖王羲之的筆記,下官等人眼拙,也不知道這是真是假,還請殿下鑑定一下,若真是王羲之的筆記,那著書法簡直是國寶。”
趙樞聽他吹的那麼牛,但看過去這書法也就那樣,趙樞念道:“杜甫能動,這書法寫這四個字是啥意思?有什麼很深的含義嗎?這杜浦能不能動,關別人什麼事?為啥別人還要專門寫一篇書法來紀念?難道杜甫是殘疾,他不能動?”
趙樞下意識的把這篇書法從左往右開始看,愣是把勤能補拙看成了杜甫能動,這順序一顛倒,看錯了字,意境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下就把錢升那些人給聽傻了。
錢升不可置信的看著趙樞,說道:“殿下,您再好好看看這四個字,它是什麼字?”
“杜甫能動啊,這不是很簡單嗎?”
趙樞指著那四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念道;“杜,甫,能,動,看明白了嗎?雖然寫的有點潦草,但是本王還是能把這幾個字認出來的,只是這個意境確實不咋地,你寫杜甫能飛,那也比杜甫能動要強啊,你們說對不對?
所以說這個作者,你們說作者叫什麼,哦,叫王羲之,本王這一看他就沒什麼文化。”
趙樞這句話那真的是天雷滾滾,一下就把錢升,張徽言等人給雷的外焦裡嫩,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趙樞,好半天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