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髯老人道:“二十左右,身著藍色勁裝,身插主劍,武功奇高……”
他一連說了幾句,累的喘息不停。
宇文邕待他喘過氣,才接著問道:“那女的呢?”
白髯老者道:“綠衫、綠褲、綠中包頭,生的十分美豔,也是用一柄長劍。”
宇文邕望了周雄英一眼,欲言又止。
周雄英輕輕咳了一聲,鬆弛一下緊張的神情,道:“另外兩位監工呢?”
白髯老者道:“都已死在那女子的劍下,那女子劍招惡毒,似乎尤勝那藍衣少年。”
周雄英抬頭望了宇文邕一眼,道:“徐鳳眠一向不著藍色勁服。”
宇文邕道:“這很難說……”
目光轉註那白髯老者的臉,道:“你們在何處和他相遇?”
白髯老者道:“距此不過數十丈。”
宇文邕和周雄英都不覺的流目四顧了一眼,周雄英才重重咳了一聲,道:“怎不聞你們動手和求救呼叫之聲。”
白髯老者道:“可以算沒有動手……”
周雄英接道:“沒有動手,你怎會受了如此重傷?”
白髯老者道:“兩人出手太快了,那女的長劍一閃,王,顏二位監工,已然雙雙死在劍下,在下抽出兵刃,還未及出手,卻被那男的拍中一掌。”
周雄英道:“他為什麼不殺你?”
白髯老者道:“屬下中掌之後,倒臥地上,大約他已認為我死了,就未再管我。”
周雄英道:“你瞧到他們行向何處?”
白髯老者道:“似向西方走去,屬下重傷後,雙目昏花,已瞧不清楚。”
周雄英長長吁一口氣,道:“這麼看起來,果然是徐鳳眠了!”
宇文邕道:“他怎會知曉此地呢?”
周雄英打了一個寒凜說道:“也許是追蹤咱們而來。”
宇文邕道:“女的呢?能在拔劍一擊之下,殺死兩大監工,絕不是隨那徐鳳眠私奔的金蘭、玉蘭兩個丫頭了。”
南宮冰聽他說徐鳳眠和兩個丫頭私奔,不禁白了徐鳳眠一眼。
徐鳳眠看她神態不對,生恐露出了馬腳,急施傳音之術,道:“冰兒,咱們身處敵群之中,不可有絲毫大意。”
但聞周雄英道:“不錯,不是那個丫頭會是誰呢,四大監工,都非弱手,她能在拔劍一擊之下,傷了兩大監工,那是第一流高手了。”
宇文邕道:“嗯!這麼看來來人又不像徐鳳眠了。”
周雄英道:“但望宇文兄料斷不錯……”
目光轉註到潘偉柏臉上,道:“這谷中還有好手嗎?”
潘偉柏道:“如論武功,谷中以四大監工最好,屬下等四人中,又屬這位鄧兄最好了。”
那白髯老人道:“潘兄過獎了,咱們四人中,不但是潘兄武功最好,而且潘兄的毒針暗器,也是人所難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