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頭似乎早已用藥水泡製過,面目仍然清晰可辨,只見他虯髯繞頰,虎目圓睜、亂髮披垂,雖只是一個人頭,但不難想見他生前的威武形貌。
徐鳳眠愣一愣,突然伸手開啟另一隻箱蓋。
只見那木箱中放著兩封白簡,已快變成了黃色,一隻金色的短劍,和一面古銅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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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老人究是修養有素,驚痛片刻,已恢復了鎮靜,冷冷說道:“證物確鑿,人贓並獲,不知三莊主有什麼話說?”
徐鳳眠輕輕嘆息一聲,道:“想不到他們竟……”忽然住口,改轉話題問道:“這木箱中的人頭是誰?”
那拜伏地上哀哀痛哭的兩個大漢,突然一躍而起,雙刀並出,分左右兩路攻向徐鳳眠,招數惡毒,顯然存心一擊致命。
徐鳳眠縱身避開,沉聲說道:“兩位暫請息怒,在下有幾句要緊的話……”
但那兩個大漢早已激忿難遏,形同瘋狂,哪裡還容徐鳳眠分辯,雙刀連環進擊,寒光如雪,把徐鳳眠圈入了一片刀影之中。
徐鳳眠赤手空拳,穿行在飛旋的寒芒之中,一味躲避,不肯還手。
那兩個大漢一口氣各攻了二十餘刀,但始終無法傷得徐鳳眠,仍是不肯罷手。
那青衣老人已瞧出徐鳳眠武功高出了兩人甚多,如若他肯還手回攻,兩個大漢只怕早就傷在徐鳳眠的掌指之下,當下舌綻春雷,大聲喝道:“住手!”
兩個大漢有些迷亂的神智,突然一清,收刀而退。
青衣老人刷的一聲,抽出背上長劍,道:“老夫領教三莊主的武功。”
他雖能保持著外形的鎮靜,但內心之中的悲痛,不在那兩個大漢之下,抽出長劍,不問青紅皂白,話出劍落,一招“玉女投梭”,迎胸刺去。
徐鳳眠急急說道:“閣下且慢動手,請聽在下幾句分辯之言如何?”
就在徐鳳眠說話的工夫,那老者已攻出了八劍,他劍招老練辛辣,高出那兩個大漢的刀法很多,八劍迫攻,逼的徐鳳眠連退四步。
金蘭只瞧的大為擔心,忍不住說道:“三爺小心了,他們在激怒之下,劍招毒辣無比,已非口舌能停息戰爭了。”
話中之意,無疑是告訴徐鳳眠,要他先以武功鎮服這幾人之後,再用口舌解說。
卻不料這一多口,引起了那兩個大漢的注意,虎吼一聲,一個撲向金蘭,另一個卻已向玉蘭撲了過去。
金蘭吃了一驚,長劍一領,橫裡躍出,擋在玉蘭前面,冷冷說道:“你們不容分說,出手就是致命的猛攻……”
那大漢厲聲喝道:“百花山莊中的人,個個都是造孽無數。滿手血腥之徒,死有餘辜。”一招“橫掃千軍”攔腰斬來。
金蘭自知武功身法,難和徐鳳眠相比,如果不還手,不出十招,就得傷在此人手中,只好揮劍反擊,一招“金絲纏腕”反向那大漢脈穴掃去。
另一個撲向金蘭的大漢,因她躍救玉蘭,一招撲空,轉身揮刀,迫攻過來。
金蘭心知玉蘭和唐三姑都已服有毒丹,雖然毒性尚未發作,但神志已不清,難以拒敵,當下振起精神,長劍飛旋,獨當二人。
那身披袈裟的和尚,突然舉步走到木箱,伸手拿起箱中的金劍,藏入懷中。
徐鳳眠看的真切,心頭怒火陡生,喝道:“你等究竟是要為故人報仇,還是想劫取東西!”喝聲中,揮掌反擊過去,掌力迅勁,直擊青衣老者握劍的右腕。
那老者劍勢一偏,閃過一掌,正待揮劍反擊,卻不料徐鳳眠掌勢攻出之時,後招綿連而至,那老者一避之下,先機已失,徐鳳眠雙掌連連拍出,一掌快過一掌,那青衣老者,手中空有長劍,卻是無能反擊,被逼的連連後退。
要知徐鳳眠這連環閃電掌法,列為江湖一絕,其妙處就在快如奔雷閃電,使人有著應接不暇之感。
徐鳳眠連續拍出了一十六掌,逼的那青衣老人退了六七尺遠,陡然縱身一躍,撲向那身披袈裟的和尚身前,冷冷喝道:“拿出來!”
那和尚雖然身披一件寬大的袈裟,但人卻是十分瘦小枯乾,眯了眯半睜半閉的雙目,道:“什麼東西?”
徐鳳眠道:“一把金劍,你可是認為我沒有瞧到嗎?”
枯瘦和尚淡淡一笑,道:“瞧到了又怎麼樣,反正也不是你們百花山莊的東西。”
徐鳳眠怒道:“瞧你這等猥瑣神情,就不似有道高僧和正大門派中人。”
那和尚笑道:“阿彌陀佛!施主看貧僧是什麼人物?”
徐鳳眠道:“我瞧像是個江洋大盜,偷竊財物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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