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風對奧秀芝的話不以為意,跟那兒笑笑的說著:“乾田起水也是一門藝術,一門高雅高難度的藝術;”
奧秀芝還給莊風一個白眼兒,沒有說話;
莊風只是呵呵的笑了笑,覃理跟著說道:“我猜猜看啊,咱們的大少爺是從哪兒引來這水起乾田;”
覃理說著,停頓了一下;同時,莊風奧秀芝還有唐貴誼初洺都來了興趣,都跟那兒看著覃理,等著覃理的下文;
對此,覃理也是笑笑的模樣,繼續的說著:“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象州韋氏到咱們這一代平輩的家主應該是個女人,嗯,具體什麼名兒,記不清了;”
覃理說完,看著莊風;
莊風還是那笑呵呵的模樣,沒有說什麼;
見著莊風不吭聲,覃理故作認真的問著:“笑什麼啊,問個話你,韋家那千金叫什麼名兒來著?”
“韋家這一代沒有千金,就是個才五歲的小子,名兒韋嵐希;”莊風跟那兒不痛不癢的應了一句;
覃理提及韋家,原本就只是個玩笑,這聽著莊風的話,怎麼感覺有那麼些不對勁,想了想,跟那兒問道:“就是咱們小時候經常串門兒的那個韋家思丫頭,韋思怎麼著了?”
“哦,你說她啊,還沒有嫁人,老姑娘了都,唉;嗯,四哥還念著,是不是,啊,那什麼;”莊風跟那兒頗為認真的說著;
莊風總是這樣,將明顯的玩笑說得跟正事兒一樣的一本正經,覃理早已習慣,嗆了一句:“連人家嫁人了沒有都知道,我看啊,是某些人的德性;”
聽著覃理的反嗆,莊風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嫂子告訴我的;”
隨著莊風的話,覃理轉過視線看著奧秀芝,對此奧秀芝解釋了兩句的道:“五年前,韋家內亂,男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一個還沒有滿週歲的小孩子,韋嵐希,也就是當今韋氏家主;”
“也就是說現在韋家就一個五歲的娃娃在當家?”覃理聽著奧秀芝的話,跟那兒說了一句;
奧秀芝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覃理也是跟著若有所思的模樣,五前年的變故,那時候的覃理正在海外與初洺躲著發黴,對這件事並不瞭解;
覃理想了想,繼續的問道:“五歲的娃娃,是怎麼活下來的?”
世家內鬥從來比外患來得殘酷,韋家內亂的時候一個未滿週歲歲的娃娃,如今卻活到了五歲,這個有違常理的事,覃理猜不著;
“韋家的男人死光了,不代表沒有女人活著;就你剛才說的韋思,如今是韋家的姑奶奶;”莊風接著話,跟那兒說著;
“你認識韋思嗎?”覃理換上一個認真的語氣;
“認識啊,小時候我們兩家關係不錯,那時候不是經常有來往的嗎?你比我還大,難道你不知道?”莊風隨意的說著;
“我是說成年以後;”覃理沒好氣的說多了一句;
“認識啊,當年老爺子不是還有意搓和你們倆的嗎?是你跟那兒瞧不上眼,不願意的,後來不是訂婚給嶠州嶠州石了嗎?我們還去吃過訂婚酒的,難道你忘了?哎,人老了就這樣,還問我;”莊風還是那隨意的模樣;
覃理看著莊風那隨意的模樣,似乎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想了想,繼續的問道:“之後呢?”
“之後?那嶠家不是死光了嗎?還是你領的兵;嗯,死沒死光,還真不好說,嶠家可能跑了幾個去了南佗,嗯,也聽人說在籲貢見過嶠家的人;”莊風隨意的說著;
“不要轉移話題,你知道我不是問的這個;”覃理沒有好氣的說道;
“那你要問什麼?”莊風接著覃理的話,沒有好氣的給嗆了回去;
覃理被莊風這話給嗆著,沒有說話;
覃理沒有話說,初洺跟邊上接了一句的說道:“四哥是想問小莊有沒有跟那韋思之間發生點什麼事情,是吧?”
初洺說說著,轉移視線看了看覃理,又看著莊風;
聽著初洛的話,莊風跟那兒頗為憤憤的說道:“我說你們是不是覺著我就那麼薄情寡性,但凡是我相識的女人,那都得應該要發生點什麼事情才算正常,對吧?”
看著莊風那憤憤的模樣,覃理和初洺還有唐貴誼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甚至連奧秀芝也跟著是點了點頭;
見此情況,莊風頗有一種百口莫辯的無力感,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明天就得去庭州了,難得各位哥哥們就沒有點其他的話交待幾句?”
玩笑歸玩笑,莊風被玩笑得無言以對,扯著連篇的又說回到正事;
說回正事,覃理接著問道:“帶誰去?”
“你和一哥,帶上四姐和筱魚,老七和老孟留守;”莊風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