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樣,一個野戰師,我們也得死;”初洺出聲說道;
“未必,其實沈家借兵多少已無所謂,主要是沈家的態度;現在沈家明確借兵,且不論兵力多少,但沈家的態度已然明確;以如今沈家與內閣的恩怨來說,沈家的態度,或許會讓內閣也得掂量一些;”唐貴誼接著話說著;
莊風聽著初洺與唐貴誼的話,自然也是有想明白其中的關隘;只是縉都雖然不會也無法成規模的開戰,但縉都確實也有了反應,至於縉都的動作為何,這個還得思量一番;
覃理看著唐貴誼,接著說道:“放在縉都的棋盤上,你說的沒有錯;不過,如今小莊是屬於將成未功的關隘上;打掉莊氏,縉都將收撿六州之地;半壁江山啊,也該下把狠手了;”
隨著覃理的話,莊風點了點頭,同時覃理繼續的說道:“至於沈家的態度,也就是個態度而已;現在小莊奉上雁昊兩州,沈家自己都得是兩頭抓螞,哪兒有時間顧得著我們;”
莊風奧秀芝以及唐貴誼還有初洺對於覃理的話都是深以為然的;
別看著莊風是送上雁昊兩州,也與沈辛有著完整的計劃去收到雁昊兩州之地;然而,縉都那幫老狐狸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沈家那跟路邊撿起兩毛錢一樣的看著沈家拿走雁昊兩州,在這中間肯定得趁機撈些利益,甚至是出手搶奪;至於沈家怎麼去應對,這個不關他莊風的事,但確如覃理所說,沈家一頭得拿取雁昊兩州,一頭還得應對縉都內那幫子老狐狸;這樣一來,對於莊風的幫助,也就談不上什麼實質性的了;
莊風甚至能夠猜測到沈家那三千借兵,是沈辛自己倒貼了一部份,沈家出了一部分;而非沈家那樣大方的將兩個野戰團隨手的送出;或者說沈家如今的情況也是屬於機遇的關隘裡邊,想要收取雁昊兩州,那自然得投入力量,同時還得應對縉都的那幫子老狐狸;如果不是沈辛在中間爭取的話,以沈家的老爺子們的思維那最好是一個人也不給莊風;
只是如果莊風真的什麼也不要的跟那兒鬼扯什麼他莊風與沈辛的交情而奉送兩州之地,恐怕沈家會想得更多;
然而當莊風真的是又要需求交易些什麼的時候,那沈家就會跟那兒吝嗇無比;正如莊風所猜想的那樣,沈家確實沒有那麼大的手筆,隨手送出兩個野戰團,其中確實是以沈辛自己的護衛營做為交換的;
或者說莊風的話說得很清楚,那是拿而非借;沈辛自然是聽得明白莊風這話語中的區別的;
當然,這只是莊風的猜測;因著如今的情況,莊風與沈辛沒有見著面,有些話也就沒有說得那麼通透,只能是以他莊風對沈辛的瞭解而做出猜測;
莊風想著些什麼,初洺跟那兒接著覃理的話說著:“那就是我們得做好應對一個野戰師的力量儲備?”
初洺的話說完,莊風覃理唐貴誼都有些沉默;倒是奧秀芝跟那兒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師級規模調動,自二十四年前那一次鎮壓之後,到現在再沒有有過;這次應該也不會達到師級規模,估計應該是特殊旅;”
隨著奧秀芝的話,初洺跟邊上搭了一句:“特殊旅,以我們的目前的力量來說,也夠差的;”
初洺說的是事實,讓場面有些沉默;
沉默中,煙霧繚繞;
“要不動老窖?”沉默之中,莊風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從這裡出門左轉一百米,再右轉五十米,再左轉兩百米,從那兒跳下去,下面的江面上沒有蓋子;”隨著莊風的話,奧秀芝跟那兒隨意的搭了一句;
隨著奧秀芝的話,覃理和唐貴誼還有初洺都跟那兒笑了笑,因為奧秀芝這話簡單來說就是如果需要動老窖才能過得去,那你莊風還是跳江死了算求了;
莊風自然也有聽明白,也沒有再說什麼,同樣也是笑了笑;
奧秀芝說得對,雖然這局面看著是有些惡劣,可也不能去動所謂老窖;
之所以有這話說,原因有二;
一是如果莊風過不了這一關,那以莊風能夠像蟑螂一樣的一躲就是十年的德性,那麼這次失敗了,莊風依然可以繼續像蟑螂一樣的活下去;這樣一來,那老窖就是隨著時事的變化,得用來翻稍;
二是如果莊風過了這一關,那局面將是莊氏坐擁整個西南六州之地,成為影響天下格局的梟雄;到那時候,莊氏勢力太過龐大,為了不重蹈覆轍,所謂老窖都得起出來,建立真正的實力;
如果莊風這個時候動了所謂的老窖,那麼無論過得了過不了眼前這一關,那莊氏都會是後續無力,一如十年前一般的分崩離析,真正的消失在縉國的棋面上;
“那要不再找個冤大頭借點?”莊風笑著的同時,跟那兒又冒出了一句;
聽著莊風這似玩笑的話,覃理跟邊上卻是認真的說道:“有沈家的三千人,再加上侍衛團二兩人,勉強夠了;”
有著覃理的話,莊風和奧秀芝都是相視一笑,然後莊風出聲說道:“四哥,我的侍衛團是不動的,他們屬於老窖;”
聽著莊風這話,覃理給嗆得想跳起來打莊風一巴掌,嘴裡跟那兒嘟噥著:“既然是老窖,之前為什麼又說是可以用的?”
“是拿來用的,但不是給你去跟人置氣的,我有其他用處;”莊風隨意的說著;
看著莊風那隨意的模樣,覃理跟那兒接著話說道:“就是說您老人家一個兵都沒有,全趁外力來應付局面了哦?”
“正確;”莊風非常乾脆的回答到;
對此,覃理一幅不想說話的表情,斜眼兒瞟了一眼莊風;
看著覃理的模樣,奧秀芝跟邊上接了一句:“又是要玩乾田起水,沒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