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愛與覃冬琴的感情其實挺好的,怎麼著那畢竟還是有著姐弟親情的;
覃愛接受其父親覃祁的交待,願意去截殺覃冬琴;對此,覃祁還以為覃愛是想通了,關於覃愛與覃冬琴的感情,這個覃祁還是知道的,而事到如今覃愛能夠分得清輕重,這讓覃祁挺高興的,也沒做多想,便讓覃愛去了;
原本這覃愛就是在漠府長大,在兒時的時候覃愛主要的玩伴其實是覃清,因為這覃冬琴整天的都得接受覃老爺子的訓練,跟本沒時間去享受那隻屬於兒時的快樂;
或許那也是屬於兒時的天真吧,這覃愛雖然與覃清可以無所拘束的玩耍;可看著姐姐覃冬琴不能與他們一起玩,這便有些好奇;於是,便經常的偷看覃冬琴在做些什麼;
對於兒時的孩子來說,覃冬琴所接受的訓練,特別是關於武技藝一塊兒,這看上去還挺好玩的;於是,這覃愛與覃清也來了興趣,每天偷看覃冬琴的武技訓練,便成了每天之中這最大的樂趣;
覃冬琴自然是知道覃愛與覃清每天都偷偷的看她練習武技的,雖然這覃冬琴不得不接受覃老爺子的訓練,可這覃冬琴比覃愛也大不了幾歲,也還算是個孩子;而這孩子之間,總是有些成年人難以理解的感情;
或者說是覃愛與覃清那屬於孩子的好奇,覺著覃冬琴這每天的武技訓練很有意思;於是便在覃冬琴每天那極少的休息時間裡,纏著覃冬琴教他們一起玩;
就兒時的覃冬琴而言,她並不怎麼能夠理解覃老爺子為什麼只針對她與武標倆人做這殘忍的訓練;甚至還有些嫉恨覃老爺子能讓覃愛和覃清這每天自由的玩耍;可這孩子畢竟只是孩子,對於覃愛和覃清,這覃冬琴並沒有任何的嫉恨,反而還相處的極好;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為孩子之間相互的羨慕對方的玩具;覃冬琴羨慕覃愛與覃清每天可以自由的玩耍,而覃愛與覃清則羨慕覃冬琴每天都可以學習他們不能學到的東西,而且還是看上去很好玩的武技;
於是,這孩子之間的情誼也在覃愛和覃清每天給覃冬琴說些外面的趣事兒,覃冬琴每天教覃愛與覃清一些武技,這孩子們的感情這這般簡單的建立起來;
就覃老爺子來說,對於他們的感情是看在眼裡的,也沒有做任何的反應;或者說,這覃老爺子也知道這樣對覃冬琴是有些不公平的,因為自覃冬琴開始學走路的時候,就開始對覃冬琴進行著相應的訓練;這對於還年幼的孩子來說,確實有些殘忍;
天下父母心,覃老爺子也不想這樣對覃冬琴,也想讓她如同普通孩子那般,過著自由而無所拘束的生活;可這一想到家族的傳承,覃老爺子也不得不狠下心來,剝奪了覃冬琴的童心;
當覃老爺子在無意之間看到覃冬琴與覃愛和覃清之間那純真的笑容,這覃老爺子也實在是不忍心將覃冬琴這唯一能看到的笑容給抹滅掉,也就隨著覃冬琴去了;
時間流轉,覃愛與覃清長大成人;可這時間並沒有讓他們與覃冬琴的感情給沖淡,反而正加的濃郁;
當他們長大成人之後,這覃冬琴便成了所謂的千金小姐,整天的待在漠府裡邊,無所事事的練習著已經不知道重複過多少次的武技,還不時的受覃老爺子的一些特殊的訓練,包括一個人在大漠裡求生,一個人遠赴境外去處理一些家族事務;
而這時候的覃冬琴,已經有些明白關於覃老爺子對她的期望;但是,這並不重要;覃冬琴雖然明白,也理解覃老爺子的對他的期望,也因此並不再有著兒時那對覃老爺子的嫉恨;
但是,覃冬琴獨自忍受那麼多的歷練,卻並不僅僅是因為理解覃老爺子對她的期望;更多的是因為呆在漠府的時間裡,能與覃愛覃清給她講訴一些他覃冬琴所不能去觸及的事務,以及他們帶回來的一些小吃,或者說享受那不堪的經歷之中僅存的快樂;
這樣還算簡單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覃老爺子對覃祁下手;
覃祁將事情的始末與覃愛說清楚之後,得知這一切的覃愛,這心中的滋味是很難形容的;
一邊是他自小長大的漠府,而這漠府裡有疼愛他的覃老爺子,還有那兒時起就有著的姐弟情誼;而這一邊卻是他的生身父親;
現在,父親與覃老爺子鬧翻了臉,這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他覃愛給夾在中間,或者說是父親要將他推上漠府主人的位置,而這個位置原本是屬於他敬愛的姐姐的;而且父親的計劃之中,覃冬琴是必死的,甚至就在這幾天之內就會動手;
對此,覃愛很是難受,心中有著難言的痛苦;
如果說覃祁動作的時間再晚一些,再多給些時間讓覃愛去接受這一切,或許以覃愛的腦子還能想到些解決的辦法;可這事實就擺在眼前,按著覃祁的說法,覃冬琴會立即趕回漠府,而這時候要做的就是對覃冬琴進行截殺;
面對這樣的局面,覃愛卻沒有找到應對的辦法,什麼也做不了;可是這眼睜睜的看著覃冬琴被他的父親給截殺,這更讓他接受不了;
覃愛在沒有辦法的時候,也可以說是給逼得沒有辦法而想出了個辦法,在覃祁下達執行截殺覃冬琴的命令的時候,覃愛選擇由他親自帶隊的去截殺覃冬琴;
當然,這覃祁也是有著其他的想法的;畢竟這覃愛是在漠府里長大的,對於覃冬琴也是有著姐弟之間的感情的;如果能夠由覃愛去截殺覃冬琴,也算是能夠真正的將這份感情給斷掉;
當覃愛帶著人手趕去截殺覃冬琴的時候,卻看到了覃冬琴與莊風的打鬧玩笑;
覃愛看著笑得挺好看的覃冬琴;而這樣的笑容,還是覃愛在漠府時與覃冬琴這個姐姐一起玩鬧的時候才會有的;
或許吧,這樣的笑容,以後再也看不到了;或者說,他覃愛再沒有資格去享受那份快樂;
有了莊風的插手,覃愛也找到了截殺覃冬琴失敗的理由,帶著那麼些愧疚向覃祁交待了截殺失敗的原因;
莊風就是個攪屎棍,總是這樣的將別人的好事給攪黃掉,這是覃祁對莊風的評語;
覃愛放棄了對覃冬琴的截殺,至於失敗的理由就是有莊風插手;
關於莊風,這覃家與莊氏交好,覃祁自然知道莊風那被流放後卻在短短的幾個月內重奪家主之位並一統江州的事蹟,也就理解了覃愛不是莊風對手的這個說法,並沒有去責怪覃愛,只是覺著覃愛與莊風有著差距是正常且應該的;
覃愛不是莊風的對手,覃祁卻自認為可以解決掉莊風;
覃老爺子病重無藥,莊風一個外人,覃祁雖然看重,卻也自負自己的實力,然後就是逼宮大戲;
有著莊風這個攪屎棍,覃祁逼宮大戲也給唱砸了,覃祁覃愛父子倆人都被莊風給生擒活捉;
覃祁的逼宮大戲雖然是唱砸了,莊風卻也失去夏雪;以著莊風的性格,有著夏雪這樣對莊風重要的人逝去,而作為禍首的那覃祁覃愛父子倆得是死得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