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七月,正是那熱浪翻騰的時節,也是這大漠裡的瓜果上架的季節;
流火的熱浪,莊風也有些難以承受,本來是趁著瓜果新鮮好好享受一番的,可偏就是那湟州雁州昊州三方居然也是要趁著這個時節,邀約莊風去洛月湖打獵;
“你說這李展年輕也就罷了,可那趙允也是過了天命之年的人了都,居然還能在這個季節去折騰打獵,他那身子骨哪兒來的自信?”莊風接著這三方達成的邀請,跟那兒頗有些不太痛快的說著;
在這七月的天去洛月湖打獵,這讓莊風著實有些痛苦不堪;
洛月湖地處護州火洲郡以南,距離這漠府的距離倒不算是太遠,可是卻也是這縉國最為炎熱的地方之一,特別是在這七月的夏季,那氣溫最高可以達到五十加的溫度,這個季節跑去打獵,那純屬找虐;
“那能怪誰,你讓別人選的地兒,還什麼悉隨尊便;”聽著莊風的牢騷,夏雨跟那兒玩笑似的接著話說著;
“捱打要立正,錯了就要認;”武標學著莊風那認真的模樣而說著玩笑;
“不要這樣吧,我只是報怨兩句,又沒有說不去;”莊風看著夏雨武標那玩笑的模樣,跟那兒沒好氣的說著;
“距離護州城兩百多公里,距離漠府五百多公里,荒漠草原,鹽鹼草甸,氣溫高度無法大規模行軍,無法設伏,卻又野物繁多,確實是個打獵的好地方;”武標不再理會莊風的報怨,跟那兒自然的說道;
“挺會選地兒的;”莊風聽著武標的話,跟那兒說了一句;
夏雨知道這莊風也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會因為某些原因而就此放棄的,也就沒有再多說,跟那兒說道:“這次帶誰去?”
“武爺留守,我們去就行了;”莊風隨意的說著;
聽著莊風的話,夏雨跟那兒想了想,這才出聲道:“李壘什麼時候到?”
莊風與夏雨說過如今隨著莊風到這大漠裡的侍衛是有著李壘的,也大概有猜測到莊風是另有安排;只是這眼下計劃順利,這時候的李壘卻到現在還沒有現身;
隨著夏雨的說話語,莊風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隨意的跟那兒說道:“不管他了,不知道又被那兒的娘們兒給迷住了,讓章超跟著就行了;”
“嗯,行;”武標聽著夏雨與莊風跟那兒說著,這也沒有多問什麼;
莊風點了點頭,夏雨也贊同莊風的安排;
翌日清晨,莊風與著夏雨,由章超帶著一個標準侍衛隊隨行,這就從漠府出發;
漠府的車隊在這大漠最為炎熱的時節,跟那熱浪中行進著,時過晌午,這天氣已然是火烤一般的炙熱;
夏雨看著莊風那明顯有些疲憊的模樣,心中有些莫名的心緒;
這從漠府到洛月湖不過五百公里的路程,莊風這在車上坐著就已然有些承受不住;想想當年,也是這樣的季節裡,莊風還可以弄個破車越野的去追逐野駱駝,捕獵猛獸猞猁;
都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如今這時間也改變了莊風;
夏雨的心緒亂飛,莊風或許是疲憊過度,跟那兒昏昏欲睡的,沒有精神;
到達洛月湖外圍,車隊停了下來;
車隊停下,章超按著標準程式做著戒備,同時也派出信使與那湟州雁州昊州三方進行著聯絡;
章超做著的自己的事,夏雨也懶得插手,只是跟那兒叫醒了莊風;
“到了嗎?”莊風醒來,跟那兒勉強的打起精神的問了一句;
夏雨看著莊風反應,跟那兒遞上煙,這才說道:“到了,章超正在聯絡;”
莊風自然的接過夏雨遞給他的煙,習慣的燃著,頗為享受的模樣深吸,沒有多說什麼;
莊風正燃著煙的時候,章超走到莊風的車前說道:“虎哥;”
莊風點了點頭,利落的回應道:“說;”
“湟州趙允,雁州劉漢坤,昊州李展都已到達,標準侍衛隊武裝,在北岸月北烽燧紮營;”章超公式化的說著;
聽著章超的話,莊風只是點了點頭;
章超看著莊風的反應,繼續的說道:“三十里內沒有其他武裝,洛南烽燧那邊有過戰鬥痕跡,據趙允的話說是驅逐那裡的偷獵者;”
洛月湖的野物還是挺多的,自然也會有偷獵者;那洛南月北烽燧分別於洛月湖南北兩岸,屬於那古老的玩意兒,時間流逝之下到如今,已然成為了那些偷獵者的據點;
莊風聽著章超的彙報,也大概明白,那湟州趙允,雁州劉漢坤,昊州李展三方人物這是做著安全事務,佔著月北烽燧紮營,倒也在情理之中;
思及於此,莊風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簡單的回了一句:“嗯,走吧;”
隨著莊風的話,章超離開,繼續前進;
不多時間,莊風就看到了那洛月湖的北岸的月北烽燧那紮下的營地;
隨著莊風的到來,那湟州趙允,雁州劉漢坤,昊州李展也都帶著些人跟那兒禮節性的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