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轉向昊州,這李家出面接待夏雨的是李家的繼承人李展;
夏雨與李展會面,然後又搬出與劉漢坤類似的說辭;
這本就是莊風交待好的,其說辭也差不多,反正就是挑起這湟州雁州昊州三方的新仇舊恨,同時也讓他們明白莊風的回來這大漠,那不是為了覃家,而是為了莊風自己;
人性都是自私的,莊風表示為了自己,那這三方自然是可以談一談的;至於這談過之後那要不要分一份兒給莊風,那就是往後的事了;
夏雨與李展會面之後,這又轉道去了湟州;湟州趙家出面的則是持政院的趙允;
然後夏雨又跟那兒將話再說一遍,再然後就是返回漠府;
夏雨跟那兒雁州往昊州再往湟州轉了一圈之後回到漠府,本應一個電話分分鐘做完的事,這讓夏雨做得花半拉月的時間就算是過了;
誰讓莊風跟那兒玩什麼所謂古老的習俗,為表示鄭重其事而非得要讓人親自去一趟;
夏雨回到漠府,這剛一進門莊風就跟那兒迎候著說道:“阿雨辛苦;”
面對莊風的迎候,夏雨跟那兒沒有多大的反應;
在這六月的夏季裡往這西北逛那麼一圈,那著實有夠難受的了;
不過這效果也著實有效,在夏雨出現在連角營的時候,那湟州的趙家和昊州的李家就已然收到訊息,同時也跟那兒原本因為莊風的現身而形成的暫時避免衝突的局面給打破,那湟州趙家和昊州李家就跟那兒與劉家起了衝突,造成了那麼些不太愉快;
不過隨著夏雨到達昊州,這樣的衝突也隨之停止;
那看似的小衝突,也是莊風所想要的結果;
莊風沒有想著憑這點手段就能讓湟州雁州昊州跟那兒全面的開戰,這樣的手段只是加重湟州雁州昊州三方心中的不快,而後自然是莊風發揮了;
莊風看著夏雨沒有多大的反應,這就跟那兒狗腿似的討好,跟那兒端著個涼茶遞給夏雨,同時也跟那兒說道:“這是我親自釀製的江州紅鷹涼茶,這陳了許久了,就等著你回來呢;”
夏雨沒好氣的看了莊風一眼,同時說道:“轉性了?”
“這話說的,這可是江州紅鷹,知道你很久沒有嘗過家鄉的味道了,這可是我特意帶來的;”莊風還是那討好的模樣跟那兒說著;
“我證明,這確實是小莊帶來的江州紅鷹;”武標跟旁邊幫著腔;
夏雨看了看武標,又看了看莊風,跟那兒接過涼茶,這一嘗之下,還真有那麼些家鄉的熟悉味道;
“還算你有良心;”夏雨嘗過涼茶,知道莊風這是說真的;
“那話說的,我是誰啊,怎麼敢欺瞞夏姐呢;”莊風跟那兒玩笑著;
夏雨接著莊風的話,跟那兒似玩笑的說道:“少來,讓我跑這一趟,不會僅僅是挑撥那麼點破事吧?”
夏雨說著似玩笑,卻也說得是實情;
自覃家崛起而佔有氏護兩州這整個西域大漠,那湟州雁州昊州三方就跟那兒紛爭不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局勢所造就的,既然打不過覃家,那自然得找能打得過的來打,總不能是乾坐著等死吧;
湟州雁州昊州三方紛爭多年,其中的新仇舊恨,哪兒還需要莊風去挑撥;
“冷飯也得炒熱了才好吃的,新仇舊恨,總得挑動起來;要知道這人都是健忘的,要不跟那兒時不時的挑撥挑撥,指不定哪天就忘記掉了,特別是在如今這利益當前,要唱一出相逢一笑泯恩仇,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莊風玩笑似的說著;
“真的?”夏雨是一臉的不相信;
“真的;”莊風確定;
“那隨行的侍衛跑哪兒去了?”夏雨還是那不相信的話;
隨著夏雨的話,莊風堆起疑惑的表情;
夏雨跟那兒看著武標,這就調笑似的說道:“武爺,你看他又裝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