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風看著夏雨那有些疑惑的模樣,跟那兒笑了笑的繼續說道:“目前的態勢就這樣,我們暫時無法改變;最主要的是你們跑題了,我們是找個地兒與人家見個面,不是來分析目前的局面的;”
聽著莊風這話,夏雨先是一愣,然後就給了莊風一個白眼;
夏雨還以為莊風有什麼高明的見識,原來還是那德性;面對暫時的困局的時候,莊風總是選擇避重就輕,然後跟那兒從別的地方去碰運氣,繼而找到突然點;
武標聽著莊風那話,跟那兒也是沒有個好臉色,同時說道:“我們這說正事呢,不帶這樣玩的啊;”
莊風笑笑,跟那兒習慣的燃著煙,然後說道:“我說得也是正事;我們跟那兒分析個什麼態勢,這明擺著的局面是我們處於下風;現在還是找個地兒跟別人見個面,吃個飯,涮個羊羔子,最好再烤個全牛;”
夏雨武標對莊風已然不想再說話了,跟那兒白了一眼莊風,默契的轉過頭去;
“別這樣嘛,我剛想到一個好注意;”莊風跟那兒繼續的說著;
夏雨武標已然不再相信莊風,跟那兒裝作沒有聽到莊風的話;
“其實我們跟那兒瞎猜,還不如直接發帖子,讓他們去決定跟那兒會面;”莊風還是那笑笑的模樣,只是這話就沒有玩笑的意思;
聽著莊風這話說得,夏雨武標都跟那相視一愣,似乎覺著莊風這話也有那麼些道理;於是也跟那兒轉過頭來看著莊風,似乎等著莊風繼續的說下去;
莊風看著夏雨武標又有了反應,跟那兒繼續的說道:“怎麼樣,我這注意不錯吧;”
夏雨看著莊風那裝瘋的模樣,跟那兒磨牙切齒的發出了個聲音:“繼續;”
莊風不以為意,跟那兒繼續的說道:“我們自己跟這兒瞎想閒聊,還不如讓別人去想;以本座的名聲,嗯,我知道不怎麼好聽;可再難聽的名聲那也是名聲,我們選定地方,別人肯定會是疑慮重重,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們去定;然後我們直接過去就成;”
聽著莊風這話,武標跟那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如果他們選的地方你又不滿意怎麼辦?”
隨著武標的話,夏雨也是點了點頭,她也正好想著這點來著;
“無論他們選哪兒我都會不滿意的;”莊風隨意的說著;
看著莊風又是那玩笑的模樣,夏雨跟那兒又是磨牙切齒;
莊風看著夏雨的行為變幻,跟那兒趕緊著說道:“無論他們選哪兒我都不滿意,那自然要重新選地方;這樣我們需要的時間不就有了嗎?”
聽著莊風這話說完,夏雨武標都跟那兒一幅對莊風無語了的模樣;
是的,現在他們是需要時間;可莊風這磨時間的手段也太幼稚了吧;如今這是什麼時代了都,哪兒還用得著信使去跑腿傳話,這直接通訊不就完了;
有如今這通訊手段,莊風這手跟本就沒有用,只會圖惹人笑話;
莊風看著夏雨武標,跟那兒笑笑的模樣,似乎猜到夏雨武標在想什麼,於是跟那兒繼續的說道:“三方選定時間地點,我可以給他們回覆不一樣的說法;比如說我跟湟州說好,就這樣定下來;然後再跟雁州的人說,不行,太危險,我就不去;然後跟昊州的說,這地方離湟州或是雁州太近,我們這一去可能就回不來了之類的,那不就成了;”
莊風說完,夏雨跟武標都跟那兒吐出一個詞:“幼稚;”
“我知道這手段很幼稚,人家一個電話就可以將謊言給戳穿,可是你們也別忘了那湟州雁州昊州他們可不是一條陣線的,他們之間也是敵對的;我的不同的說法,他們在證明的時候,只會讓另外的人想得更多;本座雖然名聲不佳,可也是這大漠之虎,一般來說是不會認為我會說謊的;”莊風跟那兒自顧的說著;
聽著莊風這話,夏雨跟武標倒是真的是反應過來了都;
是的,湟州雁州昊州三方可不是一個陣營,這明擺著是莊風說謊,可是當在進行詢問的時候而得到不同答案,那這三方不會去想到是莊風說謊,至少不會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是莊風在說謊,而是想著其他兩方另有圖謀;
莊風的手段確實很幼稚,不就是那玩得爛了的兩面三刀嗎?可是放在眼前這態勢來說,這樣幼稚的手段說不定還真能起到某些意想不到的作用;
武標想明白之後,跟那兒堆起個玩味的笑容,同時說道:“小莊,你學壞了;”
“就是就是,雖然你是個混蛋,但是卻從不說謊的;”夏雨也附合著武標;
看著武標夏雨那玩笑的模樣,莊風收起了笑容,跟那兒頗有些記憶不堪回首的無奈模樣說道:“幾年前我在一個酒店裡做工的時候,有人送給我一個笑面虎的綽號;那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綽號,而且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說法的來歷因由;”
聽著莊風那似感慨的話語,武標與夏雨也都有些無言以對;
莊風這人有著瘋子,瘋狗,混蛋,雜皮,混混,喜怒無常,心機深沉,手段毒辣,也有著吃人不吐骨頭的惡名,卻也不得不承認莊風並非是那兩面三刀的笑面虎,無論對外還是自己人,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莊風雖然總是喜歡笑笑的不說話,卻也沒有做過那兩面三刀的事來;
莫名其妙就給莊風加上一個笑面虎的名號,這或許對莊風來說也是有些不堪的吧;
莊風看著武標夏雨無言,這就跟那兒頗有些自嘲的說道:“既然多出這麼一個名號,這不拿來用用,那豈不是愧對了這個名號;”
莊風的自嘲,夏雨武標都沒有去接這個茬兒;